饭后,阿月和林吮收拾碗快,吴鑫端上来水果。
是他们早上摘来的血藤果和香蜜果。
刘天王从来没有见过,更没吃过。
他拿一个香蜜果,剥开皮,露出金黄剔透的果肉,上面布有如雪花一样的经络,非常好吃的样子。
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甜而不腻,有股蜂蜜的醇香,纯天然的果肉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不过,果胡多了些,让他吃得很不过瘾。
“华叔,我们准备去收割稻谷,你去吗?”
吴鑫问。
“收割稻谷?我当然去。”
刘天王说着,站了起来。
于是,等阿月和林吮洗好碗筷,吴鑫找来几把镰刀和几顶草帽,然后大家分坐到两只木船上,缓缓向水库上游划去。
水库的水是由南北两条河汇集而成。
早上捕鱼是南河,吴鑫的二十亩稻田是在北河浅滩上。
北滩上,金黄一片。
靠山边上还建有牛圈,羊圈和鸡棚。
牛儿在圈里吃草,羊在咩咩地叫,成群的土鸡看到有人渡船上来,都惊飞出棚,到斜山上自行觅食。
“阿鑫,这些牛啊羊和鸡都是你的?”
刘天王兴致勃勃地问。
“是的华叔,我爸妈出国旅游前自己养,我现在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请杨大爷他们来帮忙。”
“不错!我越来越喜欢你这里了。”
刘天王说着,率先从船上跳上岸。
何炯由于几年都参加向往的拍摄,干农活已经是一把好手,体格也变得健壮了许多。
杨蜜和林吮也有了做农活的心里准备。
“哇,好大一片稻田呀!”
杨蜜放飞心情,闭上眼睛闻丰收中的稻香。
林吮也学着杨蜜的样子,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
而杨玥月戴草帽拿镰刀直接进干稻田里开始割。
吴鑫在杨大爷的帮助下,从牛圈上抬下来打谷桶。
谷桶四四方方,用厚实的木板做成。
这是村里最原始的打谷工具,靠人力拍打。
杨大爷看今天来的都是城里人,包括吴鑫,都不会用这个打谷桶。
于是,他抱来一把阿月割好的稻谷站到谷桶边,示范性地拍打在谷桶板上。
他干了一辈子的农活。
虽然已经七十一岁了,但体力不减当年。
嘭嘭嘭!
一把稻谷拍打在谷桶里,谷粒尽数脱落。
“大爷,你太给力了!”
何炯赞了一句,也开始投入到劳动中。
拍打谷子是最耗体力的。
所以阿月和杨蜜,林吮三人戴着草帽负责割谷子,吴鑫,刘天王和何炯就负责在太阳低下拍打谷子。
当然,还有七十岁的杨大爷。
这时,谷桶四面木板,被拍打得嘭嘭轰响。
看到一颗颗谷粒撒落在谷桶里,刘天王开心地笑了。
不过,很快他的额头就渗出一豆大的汗珠。
杨大爷看罢,停下来给刘天王递去一块擦汗的手巾。
“谢谢大爷!”刘天王笑着说。
“天王,这里有我和吴鑫,你和大爷负责捆稻草吧。”
“阿炯,你小瞧我?”
“没有,主要是太热了,怕您和大爷中暑。”
刘天王看到杨大爷把稻草捆成一把把,竖着放到田里,只有戴上草帽说:“好哇,这谷桶就交给你和阿鑫了,我跟大爷一起捆稻草。”
而吴鑫经常帮父母做农活。
臂膀有力,拍打谷子也不觉得费太大的劲。
不过,半小时后,何炯体力就有些不支了。
嘭嘭嘭!
阿鑫坚持拍打着,额头滴下一把一把的汗。
刘天王看到了,拿了一条毛巾走过去递给正在弯腰割稻谷的杨玥月,说:“阿月,嗯…”
“华叔,我不用。”
阿月急切地说,看了身边的杨蜜和林吮一眼。
“你想什么呢?我要你拿去帮阿鑫擦擦汗。”
“啊?”
阿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变得支支吾吾。
“你现在是阿鑫的女朋友,不应该关心关心他吗?”
刘天王一脸严肃地说。
阿月只得停下手中的镰刀,直起腰来。
自己什么时候成小老板的女朋友了?
她都还没答应呢,是你天王大叔一厢情愿了吧。
不过,阿月还是接过天王递来的毛巾,走向还在拼命拍打谷子的吴鑫。
吴鑫不戴草帽,额头的汗滴进了眼睛里,正想用手去擦拭,阿月加快脚步跑过来说:“小老板,别用手…”
汗水渗在眼睛里,吴鑫的视线变得模糊,愣在那儿。
阿月赶紧凑近,用毛巾帮吴鑫吸去眼睛里的汗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擦他额头和脸上的汗珠。
闻到一股热气和汗香,吴鑫睁开眼睛。
一张俏脸香汗淋漓,正对着他友好地笑着。
吴鑫被惊艳到了,抓到杨玥月的手拿下毛巾,也帮她把脸上的汗擦去。
刘天王和何炯看到这一幕,都开心地笑了。
大家休息喝水。
吴鑫坐在稻草堆里在考虑晚上吃什么?
杀只羊还是上坡捉鸡?
羊他不敢杀,鸡不好捉,放田水捉鱼吧!
晚上大家围在一起吃烤鱼,应该也不错。
于是,吴鑫叫上阿月一起去放田水,剩下的人继续休息。
吴鑫从牛圈上拿来一卷竹枇。
竹枇是用绳子绑一根根细竹的竹帘。
中间离着缝,能让水流出去而把鱼拦住。
是这里的村民专门用来放田水的工具。
吴鑫搬开田头的石块,然后把竹枇插在水的出口处。
很快,田水哗哗地流进排水渠。
排水渠沿北岸将田水流到水库下面村民的稻田,保持水库清澈的水不被污染。
“小老板,这样水流得太慢了,我去挖条沟。”
阿月说着,卷起裤筒走进水田里。
她先弯腰把出水口处的禾稻压向两边,在田里开出一条水路,然后用手挖下面的田泥,堆放到两边。
吴鑫看罢,也进水田,跟杨玥月一起用手挖排水沟。
田里的水沟渐渐成形,排出去的水更涌了。
两人弯腰在禾稻下,没人看见,吴鑫的手在泥里有意无意地触碰到阿月的手。
泥滑手也滑,感觉真的不错!
这是男人的天性。
在跟漂亮女孩独处的时候,总想占点便宜。
开始阿月以为吴鑫是无意的,后来才发现他在有意自己便宜。
于是,阿月生气地要吴鑫别动,然后用淤泥在他额头上写了一个王字。
“你乱写什么呀?”
“你是这水库的王…”
“你说我是乌龟?”
“没错,嘻嘻,哈哈!”
杨玥月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声传到下方又在开始收割拍打稻谷人的耳里。
“天王你这侄子下手可够快的呀!”
“那是年轻人的事,我希望他们今晚就睡在一起。”
“咦,天王你这话就粗俗了呵。”
“你不粗俗,结果怎么样?四十好几了,还找不到老婆。”
刘天王得意地笑着说。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老婆?”
“哦,你,难道也学人家隐婚?”
“嘘,大哥,别说得那么大声,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信!”
刘天王指着何炯笑着说:“我怀疑你的孩子比我女儿还大了…”
“大哥,没有的事,你可不能乱说呀。”
何炯心虚地说,瞄了四周几眼。
幸亏这不是直播,要是在向往的录制中有人跟他提起这事,他肯定翻脸,强行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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