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反派不好养 第九章 拜师学艺

吞云国崇文尚武，男孩长到一定年纪，就会被家人送去学堂或是习武场。习武比读书写字要累上许多，而且习武之人大多以后大多是当兵或是入镖局，是在刀尖上讨饭吃。富家子弟或是官僚子弟几乎是进私塾去读书，不用风吹雨淋，闲适很多。

奶奶本想是送炙亦去读私塾的，年轻时攒了不少积蓄，供炙亦读书是足够了的。炙亦知道那都是奶奶的血汗钱，用老人家的积蓄去上学，为炙亦所不耻。

听说山下有一家习武场还不错，是一个年岁很高的老人开的。老人是五年前从外地来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有人见过他的武艺很是高强，一把银桃剑耍得很是流畅，曾以一对十都不在话下，人称“剑客银”。炙亦此番下山就是为了向剑客银拜师学艺。

艳阳高照的一个早晨，炙亦辞别了奶奶和之雅。独自带着两串腊肉下了山。一路上多番打听找到了剑客银的习武场——“大雷武场”。

炙亦到达武场门口的时候，弟子们正在练早工。一个方方正正的习武坪上，有将近一百号弟子，清一色的都是男弟子。年纪从八岁至二十岁不等。习武坪沿边的走廊上，有一白发苍苍的老人，灰衣裹身，胡须发白。此人就是为当地人所尊敬的剑客银。

“前辈你好，久仰大名，我是来拜师学艺的”，炙亦恭敬地鞠了一躬。

剑客银没有立即回应，捻了捻胡须，绕着圈端详着炙亦。暗道，这孩子骨骼惊奇，天资不凡，是个练武的好料子。不过，看起来太傲气了，得压一压他的性子。

“哦，这附近也有不少练武场，怎么就偏偏选到我这了呢”，剑客银挑了挑白眉，两手背在身后，端出一副严师的气派。

早有准备的炙亦从容不迫地说:“因为离家近，节假日方便回家。”

“哈哈哈哈，牛啊”

“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在一旁听墙角的众弟子纷纷拍手叫好，为炙亦的实诚鼓掌。剑客银平时对他们很是严厉，弟子们也很想看看老师窘迫的样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高兴坏了。

“安静”，正在厢房用早饭的二师叔芳雷听到外面很是喧哗，便出门来制止喧闹。看到场长剑客银正在和一小孩交谈，便走上前去。

听到炙亦的回答，剑客银也是没想到，觉得这孩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打算给他来一个下马威，“我们这里不招庸才，学武也是需要天赋的，还得吃苦耐劳”

炙亦眼神坚定地看着剑客银，“场长，我可以的。我可以接受任何考研”

剑客银眯眼一笑，等的就是这句话，“好，我这就一道考验，你若是过了，今日我就可以收你为徒。蹲马步一个时辰。”

“啥?一个时辰”

“我没听错吧！这剑客老贼太狠了吧”

众弟子听到这考验后，纷纷为炙亦捏了一把汗。即使是他们这群练了几年功的弟子，也很少有能蹲一个时辰马步的。

感受到大家同情目光的炙亦很是不结，这蹲马步对他来说很是平常。他会走路起，就会蹲马步了。因为那段时间比较调皮，奶奶有时候那他没有办法，就罚他蹲马步。自此，这也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一旦他觉得自己的言行不对时，便会自己罚自己蹲马步。

“好，我接受考验”，炙亦手臂一伸，两腿一弯，原地蹲起了马步。

“哈头儿，你过来给他计时”

一个剃着光头的十二三岁的少年跑了过来，“是，师傅”。

交代完毕，剑客银就走了，芳雷提了肉也跟着走了。肉是拜师礼，是这边拜师学艺的一个习俗。

看着剑客银渐渐走远，哈头儿对炙亦说:“小师弟，你要是撑不住了，可以休息会儿，我帮你看着。师傅一来，我就叫你起来”，哈头儿笑起来双眼快眯成一条缝。

炙亦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好心的弟子，“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害，不用跟我客气，师兄弟之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哈头儿挠了挠后脑勺。眼前这个长相可爱的小男孩眉宇之间似乎有那么一种执着与坚定，让人觉得他虽然年纪小，却不容小觑。

时间过得很快，弟子们下了训后都去吃早饭了。

看着眼前这个还在认真蹲马步的男孩，汉已经从他的前额留过，划过他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没有声音。这都快半个时辰了，他不累吗？哈头儿看着都双腿打颤。

“小兄弟，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短短两个字，言简意赅。就像是炙亦的性格，说一不二，言出必行。

“好吧，我有点儿饿了”，看着师兄弟们欢快地本想餐饭，哈头儿也想跟着去，可是任务在身，不得不在这儿守着。

“我兜里还有一个烧饼，你要吃吗？”

听到有东西吃，哈头儿眼前一亮，整个人立马有了活力。

“吃”，从兜里拿出烧饼，哈头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你这烧饼哪买的，真好吃！”

“我奶奶做的”

“羡慕了，这烧饼做的可真好吃。我要是也有一个你这样的奶奶就好了。”

……

一个时辰过去……

“好了，时间到了”，哈头儿拍了拍炙亦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休息了。

蹲了一个时辰，说不难受是假的。脸上的汗珠不断地从脸颊上，脖子上滚落，脸也有点微红。

“你小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这么能忍”，哈头儿忍不住地夸奖这个年纪比他还小上几岁的孩子。

“还行吧”

“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找师傅”，说着往厢房跑去。

听了哈头儿的报告，剑客银会心一笑，果然没辜负他的期望，这孩子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来到走廊，剑客银对炙亦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炙亦这个弟子。

“多谢师傅收留”，炙亦双手抱拳，行了个简单的拜师礼。

“你叫什么名字啊”

“炙亦”

“小亦，你以后就跟着我学武。不懂的可以问师兄”，忽而转身面对哈头儿，“你带小亦去厢房梳洗一下，换身衣服，给他打一个铺”

“是，师傅”，哈头儿高兴坏了，又多了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