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番巡警：开局阉了黄毛 第1章 警告！这不是游戏

齐墨是被一股馊掉的泡面味熏醒的。

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袋里嗡嗡响，像是刚被人用板砖拍过。

他费力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聚焦在天花板上。

不是他那间纽约大学附近租的、墙皮掉渣的小破公寓天花板。

这天花板低矮、陈旧，刷着廉价的米黄色涂料，边角还洇着可疑的黄褐色水渍。

“操……”他喉咙干得冒烟，骂了一声，撑着酸痛的胳膊坐起来。

身下是张硬邦邦的单人床，铺着洗得发白的格子床单。

房间小得可怜，除了这张床，就剩一张歪腿的桌子和一把塑料凳子。

桌上堆着几个空泡面桶，那股挥之不去的酸馊味源头就在这儿。

唯一的窗户拉着褪色的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也是灰蒙蒙的。

这他妈是哪儿？

记忆断片了。

他只记得昨晚在赶那篇该死的犯罪心理学论文，熬到凌晨三点，实在顶不住，顺手点开了手机里那个叫“寰宇陪玩”的聊天群图标。

群里静悄悄的，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邀请链接，标题是“新世界体验，包爽”。

当时他脑子一抽，想着放松一下，手指就点下去了……

然后就是一片漆黑，再睁眼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他下意识去摸枕边的手机。

冰凉的金属触感还在。

拿起来一看，屏幕漆黑一片，按开机键也没反应。

“靠，手机也坏了？”齐墨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这开局也太背了。

就在这时，手里那块“砖头”猛地一震！

嗡——

不是震动提示音，是那种强电流通过的低沉嗡鸣。

漆黑的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的红光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房间，把墙壁和齐墨错愕的脸都染上了一层血色。

红光中央，一行粗大的、仿佛用鲜血写成的英文单词疯狂闪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FBIWARNING！

齐墨瞳孔骤缩，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FBI警告？这他妈不是美国那些成人影片开头的标志吗？

开什么国际玩笑？！

没等他反应过来，手机屏幕上的红光像退潮一样迅速收敛、重组，变成了一个极其简洁、甚至有些简陋的蓝色界面。

背景是深邃的星空图，上面只有几行冰冷的白色文字：

【惩奸除恶系统1.0已激活】

【身份绑定：齐墨】

【当前身份：FBI特别调查员】

【权限：执法权（当前世界）】

【新手装备发放中……】

“什么鬼系统？FBI调查员？”齐墨脑子更乱了，这听着比穿越还离谱。

他念头刚动，手机屏幕蓝光一闪。

紧接着，他感觉手腕一沉，一个沉甸甸、硬邦邦的东西凭空出现，压在他的手臂上。

低头一看，是个黑色的皮质枪套，牢牢地绑在他右前臂。

枪套里插着一把黝黑锃亮的手枪，冰冷的金属质感透过薄薄的T恤传递到皮肤上。

枪柄上印着一个清晰的银色鹰徽，下面刻着“FBI”三个字母。

同时，他胸前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个同样印着FBI鹰徽的硬质证件卡套，一根黑色的挂绳套在脖子上。

齐墨下意识地摸向枪套，指尖触碰到那冰冷坚硬的枪身时，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窜遍全身。

这不是玩具！这重量，这质感……是真家伙！

他猛地抽出证件卡。

照片栏上，赫然是他自己那张因为熬夜和惊吓显得有些憔悴的脸！

姓名：齐墨。隶属机构：FBI-SpecialInvestigationUnit。

“我…操……”他拿着证件的手有点抖，感觉像是在做一个荒诞到极点的梦。

手机屏幕再次变化，新的文字浮现：

【任务发布：清除“街角的污秽”】

【地点：出门右转第二个路口，“惠比寿”便利店附近】

【目标：惩治正在实施抢劫的罪犯（1名）】

【惩罚方式建议：物理阉割（效果显著，奖金加成）】

【实时悬赏：目标伤害值转化奖金（$1=1点伤害值），基础奖金$500。任务完成结算。】

【备注：所获奖金将实时存入您位于纽约的银行账户。部分能力可随意识带回原世界。】

“美金？物理阉割？伤害值换钱？！”齐墨盯着手机屏幕，感觉自己的三观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这系统不仅给了他身份和枪，还告诉他，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里，阉掉一个罪犯就能换真金白银的美元？

还能把能力带回去？

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但胸口那沉甸甸的证件和手臂上冰凉的手枪，还有屏幕上“纽约银行账户”那几个字，却像冰冷的锚，把他死死钉在“现实”里。

他不是在做梦。

他齐墨，一个在纽约苦哈哈留学的穷学生，真的被扔进了一个操蛋的黄油世界，成了个FBI假警察？

还要靠阉人来赚钱？

就在这时，窗外隐约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夹杂着粗暴的吼骂和玻璃破碎的声音！

方向，正是右边！

齐墨的心脏狂跳起来，肾上腺素瞬间飙升。

任务目标……就在外面！

去他妈的犯罪心理学论文！

去他妈的纽约小破公寓！

现在，搞钱！搞能力！活着回去！

这个念头像野火一样烧掉了他最后一丝犹豫。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顾不上腿还有点软，一把抓起手机塞进裤兜，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枪套上。

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此刻竟给了他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猛地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房门。

门外是一条同样昏暗破败的走廊，尖叫和打砸声更清晰了，像是指路的噪音。

齐墨没有任何停顿，拔腿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右边第二个路口狂奔而去。

走廊很短，尽头是一扇通往外面街道的、布满污渍的玻璃门。

他一把推开，刺眼的午后阳光让他眯了下眼。

街道狭窄，两旁的建筑都显得老旧。

路人不多，此刻都惊恐地朝着某个方向张望。

齐墨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第二个路口，一家挂着“惠比寿”灯牌的便利店门口，一片狼藉。

碎玻璃撒了一地，一个穿着便利店围裙的中年男人倒在地上，捂着头呻吟。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夏威夷衫、染着黄毛、满脸戾气的混混，正一手揪着一个穿着高中水手服、吓得浑身发抖的女生的头发，另一只手里挥舞着一把弹簧刀，对着瑟瑟发抖的店员和几个想上前又不敢的路人狂吼：

“看什么看！妈的！把钱都拿出来！还有你，小妞，跟老子走一趟！敢叫？老子花了你的脸！”

女生脸色惨白，眼泪止不住地流，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声音。

就是他了！

齐墨血液里的那股狠劲彻底被点燃了。

他没有任何废话，几步就冲到了混乱的中心，右手闪电般探入枪套，拔枪、上膛、平举！动作一气呵成，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这份身体本能般的流畅——或许是系统赋予的“FBI调查员”身份带来的肌肉记忆？

“FBI！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立刻！”齐墨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有些嘶哑，但异常响亮。

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指向那个黄毛混混的眉心。

时间仿佛凝固了。

黄毛混混脸上的凶悍瞬间僵住，他揪着女生头发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齐墨，看着他手里的枪，还有他胸前那个在阳光下反着光的、无比刺眼的FBI徽章。

“F…FBI？”黄毛的声音都变了调，手里的弹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腿一软，差点跪下。

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有FBI？！

周围的路人和地上的店员也惊呆了，目光齐刷刷聚焦在齐墨身上。

就是现在！

齐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任务！奖金！他没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在黄毛被FBI名头震慑住的瞬间！

砰！

一记力道十足的低扫腿，结结实实地踹在黄毛混混的左腿膝盖侧面！

“嗷——！”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黄毛感觉自己的膝盖像是被铁锤砸碎了，剧痛让他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像截烂木头一样朝侧面栽倒。

齐墨动作不停，趁着黄毛倒地，身体前扑的势头未消，右膝抬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黄毛混混那个要害部位，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

仿佛什么东西碎裂的闷响，伴随着黄毛陡然拔高、然后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凄厉惨嚎，响彻了整条街道。

他身体猛地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裆部，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整张脸因为无法想象的剧痛而扭曲变形，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连惨叫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有黄毛在地上像离水的鱼一样痛苦地抽搐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齐墨喘着粗气，缓缓站直身体，手里的枪依旧警惕地指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黄毛。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握着枪柄的手心全是汗。

刚才那一下……听着可真够脆的。

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他迅速掏出手机，屏幕亮着蓝光，一行新的信息简洁地浮现：

【目标：街角的污秽（已清除）】

【伤害值评估：重度永久性伤残】

【伤害值转化：$8，750】

【基础任务奖金：$500】

【总计获得：$9，250】

【奖金已实时汇入您纽约花旗银行尾号****账户。】

【新手任务完成。请再接再厉，惩奸除恶，利国利民。】

九千……二百五十美元？

齐墨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串数字，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就这么一下？

将近一万美金就到手了？

比他累死累活打几个月黑工赚得还多！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荒诞、狂喜和某种扭曲快感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地上那滩彻底废掉的“污秽”，扫过周围那些目瞪口呆、眼神里带着敬畏和恐惧的路人，最后落在自己手里那把冰冷黝黑、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手枪上。

在这个操蛋的黄油世界里，他好像……找到了一条发家致富的“捷径”。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张废纸。齐墨的目光下意识地跟着那几张纸飘动，然后，他愣住了。

其中一张纸，不是什么废纸。

那赫然是一张崭新的、绿色的、印着富兰克林头像的……一百美元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