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末代太子，我替父皇挽江山 第2章 黄金镇殿，怒怼老臣

乾清宫的蟠龙柱在烛火下投出扭曲的影子，朱慈烺的靴底碾过青砖，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绷紧的神经上。

崇祯背对着他，玄色龙袍上的金线在光影里忽明忽暗，腰间那枚羊脂玉扳指被摩挲得发亮——这是他焦虑时的旧习惯，朱慈烺在史书中读到过。

慈烺。皇帝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铁，你昨日说接官亭的金子是你私藏。

朱慈烺喉结动了动。

前世他背过《崇祯长编》，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多疑——十七年里换了五十个内阁大学士，连袁崇焕都能磔死。

可此刻他望着父亲微驼的脊背，突然想起历史课本里那张泛黄的画像：眉峰紧蹙，眼角的皱纹像刀刻，才三十八岁，却老得像五十。

儿臣...他攥紧袖中系统刚刷新的积分面板，指尖触到那道只有他能看见的蓝光，确实存了些体己。

崇祯猛地转身，龙袍下摆扫得烛台摇晃，火光映得他眼底泛红：体己？

你十四岁出阁读书，每月例银不过百两，哪来十亿两金砖？他抓起案上的奏报摔过来，顺天府的人说金砖铸纹是内库旧模，去年朕停了铸金局，你这金子...莫不是从哪个贼窝里顺的？

朱慈烺盯着地上的奏报，墨迹未干的十亿两三个字刺得他眼睛疼。

他突然笑了，笑得崇祯一怔——这孩子从前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

父皇。他向前半步，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冽，儿臣读《史记》时，见高祖斩白蛇起义，人言赤帝子斩白帝子；读《宋史》，见真宗封禅泰山，说有天书降承天门。他直视着崇祯的眼睛，儿臣昨日在接官亭，也得了天书。

崇祯的呼吸骤然一滞。

那天书说，大明气数未尽。朱慈烺从袖中摸出块巴掌大的金叶子——系统签到送的，边缘还带着现代铸造的冷硬棱角，它让儿臣把这些金子献出来，开仓放粮，治瘟疫，安民心。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父皇，京城米价涨到五两一石了，城外饿死的百姓都堆成山。

儿臣若藏着这些金子，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殿外的北风突然灌进来，吹得烛芯噼啪作响。

崇祯望着金叶子上细密的纹路——确实不是内库旧模，倒像是...他突然想起昨日王承恩说的，搬金子的黑影脚不沾地。

难道真是

放粮。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破了的铜锣，明日早朝，你跟朕去文华殿。

朱慈烺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这是父亲松口了。

次日卯时三刻，晨钟撞响第八下时，朱慈烺跟着崇祯踏进奉天殿。

殿内暖阁的炭盆烧得正旺，可陈演的目光扫过来时，他后颈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

启奏陛下，陈演甩着水纹袖走上前，笏板磕得金砖响，太子殿下的黄金来历不明，臣等怀疑是妖术作祟！他转头看向朱慈烺，嘴角扯出冷笑，昨日顺天府查了接官亭，地面连车辙印都没有——十万两金子凭空出现，不是妖术是什么？

几个老臣跟着附和，殿内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苍蝇。

朱慈烺望着陈演腰间的玉牌——户部尚书的标志，突然想起系统面板里刚解锁的黄金库存数据。

他抬手按住胸口，那里有块只有他能看见的蓝光屏幕，数字正随着他的心跳跳动：**两（可用）。

陈大人。他往前走了半步，声音不大，却像根针戳破了吵闹的气泡，您说妖术？

那儿臣问您，去年河南饥荒，您说百姓饿极了，吃观音土也是好的；今岁京城瘟疫，您说死些贱民，倒省了粮食。他突然提高声音，您这样的人术，可比妖术狠多了！

陈演的脸涨得通红，手指抖着指向朱慈烺：你...你敢...

儿臣不敢。朱慈烺打断他，从袖中摸出张纸——系统生成的黄金流向图，墨迹还带着系统空间的冷意，但儿臣敢说，这十亿两黄金，今日就能拨出三千万两买粮，五千万两建医馆。

剩下的两千万两，就请陈大人带着户部的官儿们去查——若是查出半分不干净，儿臣甘愿受罚。

殿内突然静得能听见炭盆里火星爆裂的声音。

崇祯靠在龙椅上，目光在陈演发白的脸上和朱慈烺发亮的眼睛间来回转。

不知谁先跪了，接着是一片太子仁德的称颂，陈演的冷笑僵在脸上，像块冻住的烂柿子。

未时三刻，朱慈烺换了身青布短打，站在西直门外的粥棚前。

冬日的阳光照在他发顶，粥锅里的热气裹着米香扑上来，围在栅栏外的百姓突然跪了一片，有白发老妇哭着喊：太子活菩萨！

他蹲下来，给个面黄肌瘦的小娃娃盛粥。

孩子捧着碗的手在抖，粥汤洒在他青布袖口，他却笑得更欢了——系统界面里，赈灾完成度正从15%往20%跳。

月上中天时，朱慈烺蜷在东宫暖阁的软榻上。

他闭着眼睛，意识沉入系统空间——淡蓝色的光幕在眼前展开，紧急任务几个大字闪着金光：赈灾完成度≥90%，奖励积分×5000。

再往下划，商城里斩首特战队（初级）的图标亮着，简介写着30人精锐，擅长夜袭、暗杀，忠诚度100%。

他摸着下巴笑了——光有黄金不够，陈演那老匹夫昨天散朝时看他的眼神，像条吐信的毒蛇。

同一时刻，城西一处青瓦小院里，陈演捏着封密信，烛火映得他脸上明暗不定。

信是魏忠贤旧部写的，墨迹未干：太子若除，愿奉大人为相。他把信投进炭盆，火星噼啪炸响，像极了朱慈烺昨日在殿上的笑声。

东宫暖阁里，朱慈烺的指尖停在系统商城粮食储备×10万石的兑换选项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他脸上镀了层银边。

他知道，陈演不会善罢甘休，但没关系——等这十万石粮食落地，京城的民心，就真的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