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鱼非青鱼，岂是池中物

哈里柏并不觉得这是一场悲剧，反而还感到些许窃喜……

一旁桌上的假秋菊还是老样子，一点被暗纹淹没的凋黄。

………

对了对了，还要把这些初始化掉。

这几台机子，这一杂乱线，几个已破碎了的傀儡，落于地上的细发。

姐姐说过：

“清鱼不是青鱼、岂是池中物？”

「不要把任何蛛丝马迹留给别人呢！」她的声音甜甜的，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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