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落网,三人密谋之时,霜月镖局的双月兄弟,则是趁着这寿宴,贺寿为掩护到了上官府。
因为二人来的时候,宾客大部分都已经进去,二人将拜帖递到看门收礼的仆人手上。
随即告诉仆人说,他们二人与上官则是故交特来拜会,并且他们不想去主厅,想要让这仆人通知上官泽到一旁的偏房去见他们。
那仆人看到这人有如此之多的要求,也是不厌其烦,本想拒绝,可是那二人竟给了他一锭银子,他便对二人说道
“那劳烦二位先去偏房等着我,这就去向我们家主禀报,今天朱会长也来了,是否有空得见二位也不好说呀。”
在那仆人走远之后,两人也快步走进了上官府。
在前往偏房的路上,张长仓一直在心里嘀咕
“朱会长,难道是。”
而在他犹豫不决该进还是该退的时候,偏房的门突然关上了,这偏房隐隐闪出两阵刀光……
此时的上官泽正在招待那位不请自到的朱会长。
他此时也是没有办法弄清楚这朱崇延到他这里是否只是为他祝寿这么简单。
他深知他背后的那位让双月兄弟专门绕道北境,才把东西送到他这里,一定是为了一些特殊的目的,要不然是绝对不会动用双月兄弟这个江湖暗棋。
如果他办砸了,那就不仅仅是他个人受到那位的处罚,恐怕连他整个家族都要被连根拔起,一念至此,更加坚定了他要试探试探这个朱会长的想法。
随即,他亲自斟酒将一杯一杯交给仆人,示意他送到朱崇延手上。随后自己又斟了一杯,亲自端着酒杯走到朱崇延旁边,只见他一边向朱崇延敬酒,一边说道
“朱会长你千里跋涉到老夫这里赴宴,老夫甚是不胜欢喜,就是不会长这不的如此之出乎意料,老夫却是无法尽心款待,还清楚会长迷掉在老夫这里多留几天,让老夫略表地主之谊”
朱崇延听到后,随即从仆人手中接过那杯酒一口饮下,大喝一声好酒。
随即,便对上官泽说道“上官老兄啊,你也知道我老朱是个商人,每天都有些个业务要在这北境东走西窜,怕是没有时间,一直留在这苍北城,让你尽着地主之谊,今日就今日,咱们二人一同把这酒饮完,便算是你尽着地主之谊了,不必呃让老兄我再多待他几日了,如何?”
上官泽听后大笑道
“哈哈哈哈,到时老夫考虑不周,竟忘了朱老兄是个大商人了,来老夫我自罚三杯以示赔罪如何?”
朱崇延听后,却是一把按住了上官泽,想要再度斟酒的手,对他说道
“今日是你上官老兄的大寿之日,我现在把你给灌醉喽,那你今日还祝什么寿啊?不好不好”
那上官泽听到后,却是将内气运于被朱崇延压制的那只手,而朱崇延也是笑着压制着上官泽的那只手臂。上官所感受到朱重岩庞大的内劲不禁很是惊讶。
朱崇延旁边的那名女侍卫似乎察觉到了二人正在用内力较劲,随即迅速出手,将上官泽想要抓取的酒壶拿到自己手上,将酒壶抢到手后,又朝上官泽告罪道
“上官老爷恕罪,您二位都是,贵人针灸这种事,哪能让二位亲劳,还是让小女子代劳。”
正在上官泽,想要挣开朱崇年的手,开始动手的时候。这个负责记录受理的仆人飞快的跑来了主厅。
上官泽突然听到下人禀告说
“家住有两人自称是双月兄弟,说是一定要找到你手里拿着拜帖,小的不好拦着,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上官泽在听到这二人到了以后,脸色微微一变,心里也暗骂这仆人是个蠢货。连现在这种对面是敌是友都分不清的局面,就敢擅自将这种情报在大庭广众之下禀报于他。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随后向朱崇延告罪离开。随即他就跟那名仆人离开主厅,刚刚走出主厅,在马上要抵达受理的客院时,他便反手一掌将仆人震死。
他深知双月兄弟和他的关系是主上绝对不能够泄露出去的机密,这两兄弟就是他的主子,留在江湖之中的一步暗棋。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与双月兄弟之间的关系,甚至是他与双月兄弟和他主子的那种关系被泄露了出去,也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在今天来到了这里了。
因为这两兄弟是他的主子,亲自派出来送一件东西到他这里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押送的到底是什么,甚至他主子的敌人也一直在探寻这两兄弟到底押送的是什么。
而且诡异的是,双月兄弟的武功在江湖上并不算有多高,而他们在一路上并没有遭到过太多高手的劫镖。总而言之,这趟镖无论怎样都透露着诡异,连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现在就被这仆人直接说出双月兄弟在他这里落脚,他这里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这样一来,他和他主子的关系,甚至是他主子和双月兄弟的关系,就很有可能瞒不住了。
在反手震死仆人之后,他便快速招呼了几个护卫,将这个仆人的尸体抬下去处理掉,接着,他便快速走到了双月,兄弟正在休息的一间偏屋之中。
当他进去之后,他不禁两眼瞪大,全身惊恐,冷汗直流。
因为他看到双月兄弟已经死了,而且身首异处,一间之中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这房间之中最诡异的就是中间桌子上有一个包裹完完整整的放在桌子的中央。
他不禁大喝道“什么人给老子我滚出来!”
“老子当年也在军政之中混过纵横南疆,无敌手,素油铁手之称,有胆子的给老夫出来!”
他这大喝并没有将暗中隐藏的敌人阵处,反倒泄露了他的胆气,略有不足的事实。他到底也是一个叱诧多年的江湖大佬,在小心翼翼的进入屋内后,他认为周围没人的情况下,飞快的将那个包裹拿到手上。
他现在也没有闲心管这包裹里面到底是什么了?小心翼翼的将包裹解开,他看到包裹里面有一个正正方方的黑色木盒子,他现在也没有功夫管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想赶紧逃离这间偏屋。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这偏屋不远处有相貌英俊的身穿黑色劲装的年轻人,正是谢玄辰。谢玄尘直盯盯的看着,上官泽抱着包裹离开偏屋时,苏暮雨也在这时来到了他的身边,对他说道
“做干净了吗?”
谢玄尘并没有转头看他,而是盯着上官责任离去的那条路,淡淡说道
“当然,你以为我是慕淼那个蠢货吗?”
“我知道你做这种事一般都很干净,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一次的事情是泰安帝那老东西下的之一,他是在逼咱们暗河站队。
朝廷里谁不知道上官泽是青王的手下,如果咱们暗河真的按照那位皇帝的指令,大家长和三大家长一起下场来杀了上官泽,那么咱们暗河一定会和青王站在对立,到了那个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就算想不是琅琊王那一边的人,咱们也得是琅琊王那边的人了。”
闻言谢玄尘又是冷笑一声,不满说道
“所以咱们三大家长还有那位大家长就把咱们三个倒霉蛋扔出来当做弃子吗?”
闻言,苏暮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的走到了谢玄辰的身旁,与他一起注视着这座热闹无比的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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