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阳挥舞扁担大吼:“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说什么偷鸡,偷手表,有证据吗?”
他越说越气,扁担转而指向易忠海。
“你,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偏听偏信,枉大家那么信任你。”
说得易忠海脸一阵红一阵白。
确实,作为四合院的主事,没证据就进屋搜查,实在不妥。
“好,今晚召开全院大会!”
易忠海脸黑得像锅底,撂下一句背着手离开。
他想不到林阳那么刺头,
刚才差一点,傻柱和贾张氏就进屋。
只要一进屋,按照计划,贾张氏把手表往桌上一扔。
到时证据确凿,就能定林阳的罪。
偷鸡兼偷手表的罪名,林阳这混小子不死也脱一层皮。
谁知……
“你等着。”看到易忠海也没辙,傻柱拉着贾张氏气呼呼走开。
其他人见状都散了。
…………
“你说什么,你们大院的林阳是迪特,他手里有枪?”在轧钢厂保卫科内。
王德怀科长睁大眼,吃惊看着前来汇报的许大茂。
“没错,王科长,那小子抓着枪低住我脑门,能有错吗?”
“快带人去抓迪特呀!”
许大茂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
王科长缓缓站起,低头沉吟片刻,面露为难摇头:“你们那里不归厂里保卫科管。”
诚然,厂保卫科只负责轧钢厂的治安。
四合院里出现迪特,这事归片区的派出所管。
保卫科去抓人,就是管闲事过界了。
许大茂似乎早料到这一着,走前半步压低声音:“科长,一旦抓住迪特,你可以说是看我时,随手抓住的。”
好一个随手抓住。
王科长顿时心头一动。
这可是个好主意,那样说来,只是凑巧遇上,不算管闲事。
再说,抓住迪特可是大功一件。
“走,我们去抓林阳那个迪特。”王科长一挥手,带着两名队员,兴冲冲跟着许大茂前往四合院。
到了院里,正碰到易忠海出门上班,双方打了个招呼。
平时易忠海和王科长关系很好。
科长便把来抓林阳一事说出,易忠海听后大惊,不由扭头看向美滋滋的许大茂。
“大茂,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易忠海话语有些不痛快。
抓迪特可是大功一件。
这等功劳,许大茂竟然跳开他这位四合院一大爷,直接找厂保卫科,显然没将易忠海放在眼里。
“呃呃,我那个不是……”许大茂避开一大爷的咄咄眼神,扭头看过一边支吾道。
“好了,老易,我们抓迪特要紧!”王科长一挥手,带着两名队员就要去抓人。
却被易忠海拦住:“别呀,既然林阳手里有枪,出了事谁负责,这事我看还是通知派出所为好。”
王科长听了连连点头。
他们也是立功心切,没想那么多。
老易说得没错。
万一迪特林阳狗急跳墙,在屋里开枪射人,那岂不是……
“你们守住林阳的前后门,我马上去通知派出所!”易忠海抛下一句,飞也似冲出院门。
到了派出所,张所长的办公室没人。
一问去开会了,下午才回来。
易忠海琢磨着,抓迪特事关重大,不能告诉其他人,等所长回来再说。
于是,又悻悻回到四合院。
“怎么样,老易,张所长呢?”看见易忠海自己回来,王科长奇怪问道。
“哦,下午才回来,这样吧,你先派人守住林阳的房门,等下午张所长回来,我们再实施抓人。”
易忠海将科长拉过一边,低头商量。
对方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轧钢厂保卫科队员守住林阳房子的前后门。
易忠海和科长还有许大茂,回轧钢厂上班。
因为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白天不用下车间干活,便闲得没事,到处溜达。
他边走边琢磨:对了,下午林阳被派出所的人抓住,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还是提前到李厂长那里告密吧。
想到这,许大茂便溜进李厂长办公室。
因为他是电影放映员,经常和厂领导等人喝酒,算是比较熟。
厂长见他进来,也就淡淡问了句,有事吗?
许大茂神秘的关上办公室门,走到桌前,将林阳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说什么林阳训练有素,经常听到他房里传来电报滴滴声。
平时大门不出,行动非常诡异神秘。
使用枪械相当娴熟。
最后十分肯定,说林阳就是迪特无疑。
“林阳,你等等,我想起这个人了。”李厂长皱眉努力思索,“对了,他是不是工厂病故职工林彬的儿子。”
许大茂频频点头:“没错,就是那小子。”
李厂长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似乎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掏出一本花名册,仔细翻看。
“林阳,厂里还准备让他顶父亲的班,进工厂做学徒,好险,要是让一个迪特混进轧钢厂,岂不是……”
厂长果断拿起钢笔,从花名册上划掉林阳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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