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行资质的未必有中二病,有中二病的也未必有修行资质,这种情况下,纵然地球上的修行之法真的管用,而且极易获得,并且地球也真的可以修行,地球也不会有几个修行者。
而且就是真有人练出了什么门道,但凡是个正常人,也都会选择闷声发大财,不可能大声声张。
在闰土想来,要是地球上的那些仙道功法,真的可以修行的话,他也真的有修行资质的话,那他就赚大了,直接修仙当然比练武强多了。
即便他练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正前面都已经有张元,替他踩过坑,试验过风险了。
下一刻张元意念一动,他人也就悠悠醒转了过来。
此时在周府三少爷,周豫山的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的闰土之外,还站有四人。
三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小姑娘,模样不丑,但也说不上漂亮,大概处于清秀的水平线上。
一人穿鹅黄色糯裙、一人穿浅绿色糯裙、还有一人穿浅蓝色糯裙,衣着都还算体面。
这三个人自然不会是周府的小姐,不过也都是周府有些体面的丫头,这三人都是周府三公子周豫山的贴身丫鬟。
都是周家的家生子,家里两三代人,都在周家做事,再加上又是周豫山的丫鬟,这三个姑娘在周家,虽然并没有什么职务,但就是周家一般的小管事,看见这三人也要叫一声姑娘。
以这三个丫鬟的身份,本来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但周豫山在心里,是真的把闰土当做好朋友的,眼见闰土昏迷不醒。
脸上还不时浮现各种痛苦的表情,嘴上也是不断胡言乱语,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周豫山也是担心到了极点。
除了将自己的房间,暂时留做闰土休养外,还把自己的三个丫鬟,也一并送来照顾闰土。
至少剩下的一人,者是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左右的男子,面容黑糙,手脚粗大,这就是闰土的父亲了。
看着大床上昏迷不醒的闰土,此时男子更是担心到了极点,闰土虽非他们家的独苗,但父母也多是疼爱自己的子女的。
就是时有卖女典子,乃至易子而食之事,也多是走投无。
闰土他们家如今的家景,虽然说不上富裕,但日子也还过得下去,闰土他们一家,都是自由之身非奴籍,这也是周豫山可以和闰土玩到一起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下尊卑极严,几乎不可逾越,主人和奴仆之间的差距,简直比人和猪之间的差距都大,主子只要一个不高兴,就是把奴仆活活打死,或者把女奴卖进烟花之地,也在正常不过了。
像周府那些管事,别看一个个都穿着体面,比闰土家强了不少,并且每个手下,至少都还管着十几二十个人,但论及身份,他们还真不如闰土家。
他们的子女也是不可能和周?山玩到一起的,敢有这个举动,即便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残。
倒是闰土虽然家境贫寒,和周家相差甚远,但闰土做为自由之身,家里世代以耕种为生,而非奴籍,贱籍,周家倒是可以接受,闰土和周?山一块玩耍。
在老家还有十来亩水田可种,一年也能收上一些粮食。
闰土父亲有一手园艺技巧,农忙那几个月,就在家里干一些农活,若是剩下几个月的淡季,就在周家做工,既剩下了几分口粮,一个月还有七八十斤粮食,一百七十文钱的工钱。
这么些年下来,闰土家也算稍有了一些积蓄,只要没碰上什么大灾,都不用太过担心吃饭的问题。
如今正值五月中旬,正近农忙之时,闰土父亲本来已经和周家讲好了,今天就走,还联系好了几个同乡和车队,一起走单人价位能便宜不少。
不过如今也因为闰土的事情,而耽搁了下来。
“张叔你也不必太担心了,闰哥儿这孩子,虽然一直不见醒,大夫也看不出个什么眉目来。”
“不过三公子是个有大福气的人,闰哥儿和三公子一向极好,三公子现如今也紧着闰哥儿的病情。”
“有三公子的福气绵泽,想来闰哥儿身上的病鬼不管有多厉害,也是呆不了多长时间的,而且三公子也专门派人去了府城同济堂,专门找了大夫回来,给闰哥儿看病。”
“按照时间来看,等到今夜子时中旬,大夫应该就能到了,同济堂可是整个府城都有名的大医馆,相信等到同济堂的大夫一来,闰哥儿定然可以药到病除。”
“三公子之前也说,等他下了学,就过来看闰哥儿,说不定都等不到同济堂的大夫来,只消三公子一来,在三公子身上福气的福荫下,闰哥儿身上的病鬼,就自己去了。”
“周叔你就放心吧!”
此时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姑娘,也是安慰似的说道,剩下的两个姑娘,也同样跟着连连应喝。
闰土父亲心知三人有意安慰自己,虽然心中依旧忐忑,但脸上还是强行挤出了几分笑容,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闰土,闰土父亲的一颗心,却是怎么都放不下来。
闰土父亲和三个小姑娘正说着话,这时房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左右,穿一身上好素色云绣锦锻,看上去颇为俊郎的少年,就从房门外走了进来。
这少年正是周家三少爷,周豫山。
锦锻本就是极为珍贵之物,莫说等闲人家了,就是一般的地主乡绅,也很少有穿戴锦锻的,更莫说是云锈锦锻了。
云绣锦锻出自大易三十六州之一的云州,准确的说是云州灵云府,每一布云绣锦锻,都是用的云州特产的云蚕的蚕丝织成。
并且织女也都是豆蔻年华,云英未嫁的处子,偌大云州一年也只产十几万匹云绣锦锻,每一匹都十分珍贵,在大易可谓是供不应求。
单是周豫山身上这一套衣服,至少都值近二十两银子了,足够一般的小户人家,一家几口子人,吃喝好几年的了。
即便是在周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也只有周豫山,这样的嫡系公子,才能穿上云绣的锦锻。
“见过三公子!”
周?山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现如今闰哥儿怎么样了。”
周豫山一进门就问起了闰土的情况。
闰土父亲尽管心中担忧不已,但眼见周?山堂堂周府三公子,竟如此关心自己儿子的情况,闰土父亲也是大为感动,心中不由泛起几股暖流。
强压下心中的担忧,闰土父亲正要回答,便听大床之上,传来一声闷哼之声。
闰土睁开双目,只觉双眼一阵酸痛,阳光刺目之下,闰土的双眼也是不禁流出了泪水,极为的不适。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闰土才适应了刺目的阳光,真正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种种景像,闰土一时间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闰土虽然只昏迷了一夜多的功夫,但幻境之中的时间,和现实世界却是有所不同,尽管幻境之中迷迷糊糊,闰土也无法计算时间,但闰土却觉得他在幻境之中,至少也待了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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