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出马仙,胡仙,常仙,黄仙……它们不会报复我们吧?”扁大隐身体直打哆嗦,额头冒着冷汗,后背都湿了。
“人体内有精气神三宝,道家最早发现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而不是发明。因为人体本来就有这样的过程。道家通过方法操控这个过程来达成某种目的。这些大仙是完整的魂魄,称之为‘元神’,有自己完整的意识和智慧。人吃饭才能活下去,吃下的饭化为精气,元神鬼魅之类,吃的就是气。他们本身是神,只能炼气化神。”
鸡汤符合它们的口味,又极为有营养和元气。
消食汤可以增加炼精化气的过程。
此刻,这些出马仙正在进食,根本不会理会到外界。
羊油蜡烛的羊油比较粘,羊油混合香烟就能让烟稍微变得黏稠,可以黏附在一些不可见的东西上,起到一个显形的效果。
其实香根本不需要用到这么多,许炎薷也没把握,只是为了保险。
刚才所见,他也震撼,没想到能成,但不像扁大隐反应这么大。
“接下来怎么办?”扁大隐问道。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接下来交给我吧。一会儿门内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开门,万一有东西跑了附在你身上,我再做什么会比较麻烦。另外,不要让人来打搅我。”
扁大隐点头,说让他放心。
许炎薷深吸一口气,进入房间,再次关上门窗,点燃羊油蜡烛。
房内灯光昏暗。
他把被子掀开,拿出银针扎在眼、耳、口、鼻、咽喉、膻中、丹田几处,接下来点燃一大把香,绕着桐语非走来走去。
看到香中没有任何波动,他松了口气。
接下来,他把衣服都给除去,把盘子拿过来——随着羊油蜡烛燃烧,盘子里都是羊油,他用手蘸着羊油,抹上其全身,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打蜡了一般。而接下来烧出来的大把香灰,被他撒在了这层羊油上。
所有的一切刚做完,他拿起皮口袋。
而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已被香灰和羊油弄得黑乎乎的桐语非,只剩一个人形,而这个人形全身都在凹凸不平、扭曲起伏,就像体内有胎儿、又像是有虫子在浑身钻一样,且钻得越来越激烈,似乎下一刻就要破体而出。
“什么人竟敢设计害我?识相的赶紧滚!惹了我们没你好果子吃!”
安静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个凶恶的声音。
门外守着的扁大隐正听着呢,突然听到这声音,他吓得差点尿裤子。
刚刚是看到了样子,这回却是真真正正听到了声音!
见没人说话,又一个不同于刚才沙哑的声音喊道:“你要不放了我们,我们就只能把她弄死出来了,你可别后悔。”
声音是从桐语非咽喉发出的,她嘴巴根本没动。
许炎薷悄悄拔掉鼻子处的银针,桐语非蠕动的身体安分了下,突然两道隐约能见形的气息,直接从左右鼻孔中涌出,快速在房内乱窜。
那速度很快,肉眼根本看不清。
一阵过后,就消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而许炎薷立刻又把银针插上。
接着把床底下的酒翁拿出,盖上盖子,用重物压着。
坛子不断抖动,桐语非腹内那个蠕动再次开始,刚刚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耍诈!敢害我们!!”
“人家不愿意,你就别纠缠。”许炎薷终于开口,他道:“找别人不行吗?人家这辈子就想平平凡凡,安安稳稳。人生在世也不过百年,你们呢,可以几百年。现在弄得人家一把年纪了,连男朋友都没有,这算什么?”
“我们可是出马仙!你个肉眼凡胎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说话!”
“得了吧,一群野鬼。人的病分为两种,自然得的叫天病,你们这样故意的叫枉病。人有命数定数,这是天地规律一部分,你们出手不扰乱还好,一旦扰乱背了因果,修行再多也没用,只是倒退……”
“干你屁事!有本事杀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这种要求我这辈子没见过。”许炎薷叹了口气道:“给你机会出来,你要不出,我就真的动手了。”
他来到桐语非跟前,将她腹上所有羊油和灰清理掉。
然而桐语非喉咙里却传出沙哑古怪的笑声,而那个坛子也一阵摇晃颤抖,明显就是在笑,而且是在嘲笑,嘲笑这个小年轻只会装腔作势威胁。
“兄弟们听到了吧,我就说他没这个本事,要是能还废什么话。”
“我就不出去,看看这小子能耐我何!”
“啧啧啧,等这药效一过去,这姑娘醒来,可有得这家伙好受!”
“什么?你们已经把她元神弄醒,她都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干得好啊!干得……你正在干嘛!住手、住手哇!”
许炎薷拿着混合酒精的朱砂,将其涂匀桐语非胸腹,然后在其几个穴位上,重重点了几下,加大计量,接着把羊油蜡烛滴下,用蜡封把朱砂封在穴位上。
很快,桐语非皮肤开始冒烟,里面的家伙开始挣扎,发出惨叫。
尤其是穴位,冒烟冒得更厉害。
“我错啦!我错啦!我出来!”
许炎薷应了一声,拿过皮袋子,扶起桐语非,拔掉她咽喉与嘴上的针。
只见桐语非一阵咕哝,哇地呕吐了出来,秽物纷纷进入了皮袋里。
许炎薷把皮袋一收。
待她吐完,人又没了动静,就直挺挺躺着,可皮袋里却一阵翻腾,似乎里面装了只上蹿下跳、劲头贼猛的兔子,可却没什么声音。
许炎薷拿着皮袋往地上狠狠砸,一下两下,十七八下。
里面总算安静点后,许炎薷又把一瓶酒精全部灌入了皮袋子里,很快,里面再度起了翻腾,丝丝烟气往口袋外冒。
待平静下来后。
他面无表情,有条不紊地把皮袋张开,将其中东西全部灌入酒翁。
酒翁里装的是稻草、石灰和朱砂粉末,此刻一进入带水的东西,朱砂起了作用,生石灰也发生反应冒泡,滋啦啦的,坛子开始剧烈晃荡。
直至过了半个小时,一切方才平息。
许炎薷继续用重物压着酒翁,自己走到一旁,把姑娘身体上黏稠的香灰和羊油用酒精擦拭,清理干净,然后为其穿上衣服盖上被子,这才打开窗户,抱着酒翁让扁大隐开门。
扁大隐看着眼前像没事人一样的许炎薷道:“结……束了?”
许炎薷点点头:“结束了,但是我没什么把握,这个坛子还得再封七天,用皮蒙着,绳子绑扎好后,用羊油蜡烛给蜡封。七天之后,直接把坛子扔了吧。”
扁大隐做得很干净利落。
一切弄完,他点了烧烤啤酒,坐下来对许炎薷道:“许哥,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吧?”
“你让我休息一会儿行吗?本来是过来蹭饭的,为你这事中午没吃两口,晚饭也一直在忙活,刚刚又特别耗费心神……”
“行行行,都没问题。”
扁大隐很兴奋,直到烧烤啤酒送入屋内,许炎薷大快朵颐,感觉腹内热量传上来,让他恢复不少了力气,他这才娓娓道来。
“事情得从我上初一讲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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