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将军。”
正在这时,闯入阿阁的甲士有一人返回,递上个精致的白玉小瓶:“这是在卧房发现的。”
嗯?这玩意正是他拿来装鸩毒的瓶子,刘辩懊恼了一下,他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便把目标锁定了自己。他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神色。
刘辨脑筋快速转动。
难道史阿被发现了?亦或是他告密了?他只觉得都有可能,当前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早已做出被识破的预案,既然如此,那我还怕个毛线?真惹毛了小爷,分分钟干掉你!刘辩心中一阵发狠。不过他很快冷静了下来,现在还不能冲动。不如……
“不知大王可否说明一下,此瓶装的何物?”
李方拿着白玉小瓶,双目灼灼地盯着刘辨。
“大王......”身后的唐姬有些紧张。
可她才刚开口,便被刘辨出言打断:“没错,鸩毒是寡人下的,食监丞也是寡人杀的,怎么,郎中令是不是要将寡人拿下偿命啊?嗯?”
“果然是你......”刘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顿时令李方恼火万分,恨不得立刻抽出长剑砍了他。他瞪着眼,右手按剑:“大王莫非以为司空会容忍你胡作非为吗?”
仓浪一声,寒芒闪烁。
李方拔剑出鞘。
水火之势,一触即发。
“大胆!”
唐姬花容失色,心怦怦直跳。
可她即便害怕的不得了,却依旧厉声喝斥,寸步不让,作势便要再次将刘辨护在身后。
刘辨眼疾,手更快,急忙拦住唐姬,摇了摇头,示意她休要鲁莽。然后,刘辨扭头望向李方,神情严肃,向前迈出一步,将脖颈凑到李方的剑前:“寡人首级在此,你若敢砍,便砍了去。”
“大王!”
“将军且慢!”
唐姬、李儒同时喊到。
愤怒的李方这才强行忍住,收剑还鞘,转而望向李儒:“先生,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等速速回禀司空,弘农王便交由司空发落吧。”
“如此甚好!”
刘辨浑不在意地拍了拍手:“最好让董贼亲自来杀寡人。寡人要看看这个乱臣贼子有没有这个胆!哼!”
李方强压着翻腾的怒火:“找死!”
可身旁李儒却依旧没有动静,只是朝刘辨作了一揖:“既然大王承认自己毒害了食监丞,不知可否告诉下官,您因何杀人?这鸩毒又是从何而来?”
这人刘辩早就注意到了,无能狂怒的李方好对付,不动声色的人最需要提防,此人不简单。
刘辨转头斜了眼儒生,弘农王的架子立刻端起来:“你是何人?也敢来审问寡人?”
李儒恭敬地揖了一揖:“下官李儒,忝任司空府主簿,负责协助李将军侦破此案,虽然大王承认杀人,但儒以为,这里还有诸多疑点,还请大王指教。”
“李儒?”刘辨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董卓派他来,足以说明董卓很是认可李儒,这个人自己千万要小心。他这才正眼看去,仔细打量起李儒来,他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你的名字寡人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原本是刘辨掩饰情绪的搪塞之词,却不曾想李儒揖了一揖:“下官曾在太常当过博士,此前有幸为大王讲过经。”
《汉书·百官公卿表上》记载:“博士,秦官,掌通古今。”博士乃太常属官,掌教育弟子,国有疑问,以备顾问。博士的选用采取征拜和荐举的办法,而且有一定的标准,须经过考试,方能被荐为博士。
李儒能当上博士,足以证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
“哦……”刘辨佯作回忆起,缓缓点头:“寡人想起来了,当时你讲的应该是......是......是什么来着?”
李儒讪笑一声:“不劳大王费心回忆,下官的课,您一次都没来过。”
这......就尴尬了。
刘辨像是只斗败的公鸡,顿时蔫儿了。
不过他毕竟是现代人穿越来的,脸皮厚实,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的原则马上就恢复了神态:“如此说来,你是因为对寡人不满,这才投到董卓麾下?见到寡人如今这般田地,不知先生可还解气?”他把先生这两个字咬得很重,逼视着李儒。
“下官岂敢。”李儒再次拱手,迎上刘辩的目光,轻声说道:“司空求贤若渴,下官也想有所作为,报效国家,今日大王承认杀人,但此案疑点尚多,因此冒昧相询,还望大王能够替儒解惑!”
“报效国家?好一个报效国家,哼!”刘辨冷笑道:“想问什么就问吧,寡人想不想说,就看寡人心情了!”
“多谢大王。”李儒揖了一揖,当做没有听见:“大王因何要杀食监丞?”
刘辨懒洋洋的道:“母后被董贼弑杀,孤家寡人,生无可恋,唯求一死耳!你还不速速禀告董贼,寡人在阿阁静候董贼的刀。”
李儒双眼紧盯着刘辨神色,发现没什么异常,又问:“为何是食监丞?”
刘辨冷笑一声:“寡人深恨自己生在帝王家,前一刻贵为天子,自有锦衣玉食侍奉,若一旦你失势,哪怕只是个食监,也敢在你头上踩两脚。”
“怎么?”说到这里,刘辨寒芒一闪:“杀个胆敢欺辱寡人的食监,过分?”
李儒摇了摇头,继续问道:“那鸩毒呢?不知大王从何而来?”
刘辨唇角微扬起个弧度:“鸩毒?寡人也不知从何而来,那小瓶是有人扔进了寡人院内恰好为寡人所得——你说,这鸩毒到底是谁给的啊?到底是给寡人防身?还是来毒害寡人的?”刘辩信口胡诌道,又凑近了李儒面前。
李儒突然问道:“是不是朱符给大王的?”
刘辨一愣:“朱符?是何人。”
“是为大王诊疾的太医。”李儒紧盯着刘辩。
“哦,是他啊,啧啧,”刘辩故作惊讶:“寡人那日确实问过太医,可他胆子太小,不敢为寡人去太医院取鸩毒,如此说来,那日扔进鸩毒来的人,是他喽?”
李儒长出口气,眼珠子始终没离开刘辨分毫。刘辨的回答可谓滴水不漏,神色上更是没有半点破绽。难道说......
他真的只是自寻死路?还有,这鸩毒到底是谁给的?李儒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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