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年的仇恨,广智布置下了复仇计划。而事情的具体原因,还得从广智刚刚学艺时说起。
广智小的时候是住在山里的奶奶家,哪里名叫苍龙山仇家镇。一个镇子大半都是姓仇的。当时的广智是个普通的小孩,像其他普通的小孩一样在学校里上课。广智从小喜爱武术,报了体育特长生。
刚开始学习劲头很大,体能到达极限时最后的冲刺总是让少年激情澎湃。体能的突破和运动中的流汗是少年的浪漫。
可时间长了,广智发现这个专业里的人并不友善。体育特长生都活泼好动,经常打架。高年级和低年级的打起了也是长有的事。
广智对此豪不示弱,经常暗藏利刃上学。敢炸刺,上来就放血。一问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带刀上学。他这嘴还挺能说:“我没办法。他们比我大好几岁,一上来还一大帮。不带家伙我没有生命保证。报告老师最多是说服教育,到时候我会被打得更惨。我父母都在市警署上班,长年不回家。真出事了我没人管。”
学校里的那些人一听,不敢再惹他了。闹不好找来一帮警察过来那就麻烦了。慢慢的,整个学校都没人理睬广智了。到最后,只有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和广智有接触。而这个老师,就是广智的后来的引路人。名叫沈三杰,广智平时叫他三哥。
三哥平时说话挺幽默,还带点山西腔。沈三杰就看着这个广智有胆量,他没事就跟广智聊天。久而久之就成了朋友。有一天,他和广智聊天:“我说广智,听说你想学武术,准备上那学啊。”
一听这话,广智直咧嘴:“没地方学,上武术学校要花很多钱的。而且武术专业就业方面也比较窄,现在我很纠结,不知道怎么办。”
三哥:“你个小孩想的挺多啊,竟说大人话。八九岁就想着找工作,十岁是不是就该想着娶媳妇了。”
广智:“一穷二白的我娶谁啊。再说了,身无寸技,何以安家。”
三哥:“嘿,说起话文绉绉的。你这学是真没白念啊。要是按你三哥我的话说,你做学问一定也差不了。”
广智:“算了,小学还没毕业呢,等毕业了再说。没准哪天我可能当是作家也说不定。”
三哥:“行,老兄弟,就这样想你以后肯定有出息。好好干!不过说到功夫,我给你找个不花钱学功夫地方你好不。”
“真的假的。我说三哥,您说的地方在哪啊。我先说个不该说的话,我可是真没钱。”广智一听这话,异常兴奋。三哥一听就一摆手:“你个小孩到是个社会人啊,动不动就提钱。你啊,先跟我去一趟。这个老师父是我老哥哥。你问问你爸,他认不认识一个叫仇鸿禄的老师父。他就是咱们仇家镇的第一高手。你跟你家一说,你家里肯定让你去学。”
广智:“那我先谢谢三哥了。那三哥,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去拜师啊?”
三哥:“明天不就放假了吗,咱们明天就去。就在后山。”
广智:“那好三哥,明天我等你的信。”
广智一直觉得奇怪,这个仇鸿禄老师父怎么这么耳熟啊。后来想起来了。上次自己爸爸好不容易回老家一趟,被一个紧急任务叫走了。说是去保护一个海外归来的女老板。结果过去了一个厉害的刺客,出手就撂倒了七八十个警员。
不知道练了什么功夫。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结果被这个老板的丈夫拿下了。那个老板的丈夫好像就是仇鸿禄。这回好,自己撞上大运了。如果真的是这位高人,那自己就发了。为了这个事,广智高兴了一晚上没睡觉。
第二天早上,广智和三哥沈三杰一大早就去了后山。广智所住的仇家镇在前山。到了后山,那叫一个荒凉。古树钻天,怪石横生,满地的荒草都有一人多高。
第三天差不多走了五里地的青石山路,穿过了一片雾气腾腾的树林。眼前就是一座四米乘多高的铁质的大山门。山门上还挂了个大牌匾,上面有三个大字——魔山派。
到了这里,广智这头上可有点冒汗。心想,我还是年轻啊,怎么让我过来我就过来啊。如果这个三哥是个人贩子,那我这回算是彻底吹灯拔蜡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广智的想法沈三哥用神识扫描探出来了。这位沈三杰就是个修士。知道了广智的想法,沈三杰说道:“老兄弟,害怕了。头一回来山这边吧。走走走,跟我进去。”
广智一听这话,脸有点红。让人知道自己害怕了,再让人家轰出来不收自己了。传出去那也是好说不好听啊。一边害怕,一边还赶紧解释:“三哥,我是真没来个后山。而且我这个人因为没出过门,所以啊我这人还有点认生。这一下子还让三哥看笑话了。
三哥:“哎呀,我说老兄弟啊。你这嘴还真能说啊。害怕就是害怕,在三哥面前还有什么莫不开的。走走走,跟三哥进去,去开门去。”
“诶好,进…”一听这个话,广智傻眼了。四米高的大铁门叫我开。就我这个年纪,我这个力气,再来上是个八个的也是白给啊。此时的广智才十岁。看到这个情况,广智一咧嘴。看着那个沈三哥说:“三哥,还是您代劳吧。就我是点本事,你也知道。”
三哥:“哈…老兄弟,三哥能让你开这门吗。来,看三哥的。”
话音刚落,就见沈三哥丹田一叫力,双掌一推山门。就听轰隆一声,巨大的山门被推开了。等推开一看,广智被吓得嘴都合不上了。这门不光是大,而且推开一看才知道,这门有五十公分厚。
当时广智就琢磨,好家伙。这门是怎么推开的。该这道门的时候这个大铁门是怎么上的山啊。哎呦,真看不出。我这三哥是真人不露相啊。这回好了,我可得好好在这学学真本事。跟在那个沈三哥的身后,迈大步就跟进去了。
等到了里面,广智随沈三杰走了好长的一段山路。前文书说过,林九师父来相亲走的就是这条路。这两位可没有林九师父的本事,爬了一个三个钟头才到了山顶。
到了山顶一看,广智高兴了,这里面是个无比宽阔的习武场。上千人在这里习武,场面是无比的宏伟壮观。配合上周围的青山绿水,那真叫人间仙境。
看到这一幕,广智心理就是一动,马上就想下去跟着一起练武。可走近一看,发现不对劲。怎么回事呢?下面的人个个刺着纹身,带着刀疤。全都是凶神恶煞。而这时,沈三杰走过来对广智说:“怎么样老兄弟,开眼了吧。走,跟我去见见师父。”
广智就跟着沈三哥去了习武堂的内厅。到了内厅,就见内厅里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人不一般,他就是魔山派现任的掌门仇鸿禄。
这位是个赫赫有名的老江湖。许多帮派打手都是他的门人弟子。不仅功夫了得,而且精通奇门异术。为人脾气暴躁,而且心黑手狠。那真叫伸手五支令,拳手就要命。很多江湖中人一见到他脑瓜仁都疼。
就见这位沈三哥带着广智走到中年人近前,仇师父看了一眼广智。就见从来不苟言笑的仇师父笑着看了看广智。这一笑,把广智当时就给吓一跳。
仇师父:“小孩,叫什么名字啊。”
广智:“我叫程广智,就是前山仇家镇的人。”
仇师父:“听我们家老三说,你想学功夫啊?”
广智:“是师父,我是真心想学功夫。请师父收留。”
仇师父:“学功夫可苦啊,你可得扛得住才行。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可要罚你。”
广智:“多谢师父收留,弟子一定刻苦练功。”
一听人家收自己了,广智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心里想:“这么顺利,看来三哥挺办事啊。有机会我的好好谢沈三哥。”
自从那以后,广智放学了就来这里学功夫。刚开始仇师父就广智一些基本功。什么压腿、压腰、踢腿、翻跟头、看起来没什么用。不打拳不踢腿,怎么看都像花架子,十分的枯燥。
书中代言,广智不是个十分灵巧的人,比较笨。他属于那种适合练硬功的人。什么抗击打练习、举重、两臂一晃多少斤力气。他适合练这种功夫。所以在一起学功夫的三十几个小孩里,一点都显不出来广智。
按道理来讲,正式学功夫的事轮不到广智。但是后来出了一个情况。刚到了一个月以后,跟着一起学的三十几个小孩就剩下广智没走。其他的全都走了,不干了。
就在这个时期,天朝大陆地区开始引进电脑。学校里新开设了电脑课。那个年头电脑是个新鲜东西,普通老百姓还不知道电脑是干什么用的呢。一有电脑课,孩子们全去学电脑去了。
面对新东西,别说小孩,大人有几个能抵抗的住新鲜事物的诱惑力。也就是这个原因,那一批孩子最后只剩下了广智。
仇鸿禄十分看好广智有毅力。广智也是真刻苦,真钻研啊。最终仇鸿禄没等广智正式入门,就开始教广智一些实战的东西,最先教他的就是刀法。等再往后,仇鸿禄就发现广智不仅刻苦,而且在格斗战术方面并不显得笨。有时候广智经常问,师父,我今天在练刀的时候发现这样出招更顺手。你看这么练行不行。
仇鸿禄一看,行啊,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不错,可以举一反三啊。谁说我们笨的,就照这么练。日深月久,广智就将这套刀法练的小有成绩。而这套刀法,就是广智后来最为依仗的绝技——天狂刀法。
当师父的看着高兴,这一天仇鸿禄把广智叫了过来:“来,广智,跟师父采药去。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修士的另一项绝活——炼丹。”
说是炼丹,其实这位大掌门对丹术只是理论上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也练过,但是几乎没有成功过。前文书说过,这位弄坏的丹炉比练出来的药还多。因为传统炼丹术全凭经验。废丹率太高了,而且品质很难保证。再加上所有炼丹门派都有所谓的门户之见,不愿意合作,因此炼丹术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进步。
一直到了后来,广智在魔界与魔法师接触以后。将凡间的物理、化学、分子、生物、温控技术的应用炼丹术当中,这种古老的技术才被取代。
平时炼丹这种时仇鸿禄只叫儿子跟自己采药。自己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不大,还是个怀抱的小不点。儿子比广智大四五岁。但是淘气,天天满山跑。也不上学,也不练功,采药也不去。这回广智来了,就叫广智陪着自己一起去。
这天采药,仇鸿禄无意间抓住一条蛇。看这条蛇的品种,是条普通的草蛇。虽然刚从草丛里钻出来,但是全身一点尘土都不占。赞青碧绿,还微微闪着一层青光。仇鸿禄一看就知道了,这是条蛇精。而且道行不少于五百年。如果炼制成丹药,品质肯定差不了。
等回到了家里,仇鸿禄吩咐道:“广智,去把冰箱里的鸡炖上。今天我又得在我的丹修大道上大忙特忙了。”
一听这句话,一个美艳夫人冲进屋里破口大骂:“什么!又炼丹!炼丹给我上外头炼去!每次你炼丹都炼的跟放炮一样!把孩子吓的都哇哇哭!你是炼丹的那块料吗!”
几句话把仇鸿禄说没词了。这位是谁这么厉害啊。书中代言,这位就是仇鸿禄的老婆。魔山派和仇鸿禄平辈的弟子的一位师妹,名叫阮梦熏。是林九师父的老婆冯秀英的师姐。广智爸爸上回要保护的女老板就是这位。
一见到她,仇鸿禄陪着笑脸说道:“老婆啊,今天不一样。我今天抓了一条蛇精。看道行,至少有五百年了。如果把这个宝贝用来炼丹,肯定有能成功。这回我炼制驻颜丹,你吃了能更漂亮。”
阮梦熏:“漂亮你个头!这个话你从结婚一直说道现在!家里的钱基本都花在这个上面了!自从跟你过,一直都是靠我养着你!你给这个家添过一分钱吗?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着,阮梦熏开始哭了起来。她一哭,小女儿也哭,广智急忙的去哄孩子。看到这大人哭孩子也哭,仇鸿禄急忙上去哄:“老婆啊,我不好、都是我不对。以后不炼了。广智,把那条蛇精炖了,给师娘补补消消气。”
说着,仇鸿禄接过了广智怀里的小女儿,大的小的一起哄。这边广智就忙活上了。可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事发生了。就在广智要炖蛇汤的时候,广智惊讶的发现,这条蛇竟然在流眼泪。当时广智被吓蒙了。好家伙,这条蛇通人性。
看到这个状况,广智转头就要去向师父禀报。也就在这一回头的时候,关蛇的笼子忘关了。一道青光射出竹笼,蛇精不见了。
这时屋中的仇鸿禄感受到灵气波动,心想坏了,广智没有学过法术。怎么把这茬忘了。等到了厨房,看到广智没事,松了一口气。蛇精跑来就跑了吧。但是仇鸿禄感到了一阵心绪不宁。掐指一算,随后冷冷的一笑。
到了半夜,草丛中一条被绿光包裹的小蛇从土地里钻出。化作了一个青衣妙龄少女。而这个少女就是后来的蛇梅。只见她气喘吁吁的坐在草地上,心里一阵心虚不安。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从背后抓住了蛇梅的脖子。
抓住蛇梅脖子的就是仇鸿禄。一股巨力渗入了蛇梅的整条脊椎,蛇梅顿时全身发抖。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丫头,想活命,你得给我办件事。”
回头再说广智。转眼小学毕业了,在仇鸿禄的训练下,广智通过了基本功的考核。成为魔山派的外门弟子当了个外门弟子。什么叫外门弟子?说白了就是挂名的弟子,不算正式的徒弟。因此广智的中学是在修真宗门里面完成的。
外面弟子学的是一些基础的拳脚功夫,同时兼顾着文化课。等到高中毕业后,由专门的人接引道后山的道场,修炼正式的基础法术。考核通不过的,就继续当一个普通人。去门派旗下的大学上学。大学毕业以后直接安排到门派旗下产业工作。
本来广智资质就不好,文化课成绩也一般。再说了,大学毕业出来的人找不到对口工作的人都大有人在。而这里出来的至少可以安排对口工作。处于这个原因,广智的奶奶做主,让广智加入了魔山派学艺。
上中学了,广智正式住在魔山派。这里的学习和一般的体育特长生一样,学习文化课和专业课。仇鸿禄因为忙于门派的事物无瑕估计广智,由沈三杰每天都给广智教授一些刀法。也就是这一年,广智认识了化名为冷含芯的蛇梅。
广智救了蛇梅一命不能白救,仇鸿禄那天抓住蛇梅之后,让蛇梅和广智一起学习。等以后蛇梅道行再强一些以后给广智做炉顶。
少年时的广智和蛇梅是很好的玩伴。白天一起上课,晚上一起练功。除此之外,沈三杰还交了这两位另一套功夫,叫做铁伞流云。是一种以伞作为兵器的武术。这便是蛇梅日后依仗的功法。也正是这个原因,广智的刀法蛇梅也会一些,蛇梅的招式广智也懂。
最开始是一块生活。吃在一起,住在隔壁。每天写完作业之后,广智和蛇梅手工做一些扫把、竹筐去街上摆摊,去哪都是成双成对的。
在所有人眼里,这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有很多上年纪的人经常调侃对广智说:“小广智啊,什么时候把冷家丫头娶回去做媳妇啊?”
每每听到这个话,广智和蛇梅脸上都会漏出羞涩的红晕。少年时的朦胧情感也一天天的加深这。本来日子过的挺好的,也该着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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