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脱衣服吧
川海市北靠岱川山,与蒙汨接壤;东临靖海,川中、海升两大港口数千条航线辐射全球上百个国家。川海市属于直辖市,人口约2600万,经济体量占到华东地区的近两成。有人说“川海市政坛直通京中”,除了说明川海市在华夏政治地位特殊以外,还有一层鲜为人知的意思。
依山傍海的川海自然环境在华东首屈一指,这里既吸引了华夏的富豪们在这里定居或闲住,也吸引了不少华夏军政届隐退下来的政要在这里养老。在钱权交织的川海,渔轮媒体的地位堪比京中,而现在川海市各大官媒、网媒、自媒体全部聚焦到了慈心医院的这三台手术,一时间,詹天厚三个字家喻户晓。
救危不救亲、救急不救权。在环卫工人、高官独子和亲生女儿中,慈心医院的院长詹天厚选择了为更加需要他的环卫工人做手术,川海媒体连续一周跟踪报道,着实沸腾了一番。环卫工人经过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后性命暂时无忧;陆珦手术也颇为顺利,颅内出血虽压迫神经导致了重度昏迷,好在未伤及脑干,手术结束半天后就已经苏醒。不过詹心慈却没有那么幸运,她的右脸创面不规则,且伤口过深,尽管主刀医生张之谦做了分层缝合,然而脸部伤口依然出现了部分外翻,且有凸起,这位新晋的偶像歌手估计难逃脸上留疤的厄运了。
慈心医院的院长室里,川海市财政司陆同庆和院长詹天厚相对而坐。
陆同庆铁黑着一张脸斥道:“老詹!你这是拿我儿子的命开玩笑啊!怎么着也不能去救一不相干的干瘪老头子啊!你要是去给心慈主刀,我一个屁都不放,可你呢?啊?!你是咋想的啊!”
詹天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浓茶,微笑道:“老陆啊,话可不能这么说。陆珦我可是当女婿来看的,而且现在三个人不都好好的嘛!”
陆同庆不依不饶道:“是!这会儿是好好的!可他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呢?你让我们这些老骨头怎么活?”陆同庆稍顿,又问道:“心慈的脸没事儿吧?”
詹天厚叹了口气,答道:“心慈的脸可能会留疤,我怕她接受不了,还没告诉她。等她的伤恢复了再慢慢做激光治疗吧,可能得拖个一年半载。”
陆同庆也不禁连连叹气:“唉,人没事儿就好,人没事儿就好。”
办公室的电话这会儿突然响了起来,詹天厚接了电话,应了两声就挂掉了。他站起身来,朝陆同庆说,“陈副shi长这会儿要到医院了,晚上一起吃饭啊?”
陆同庆也磨蹭地站了起来,嘴上嘟囔着,“拿儿子、女儿的命换名声,可真有你的!我非得和陈shi长好好聊聊!”
褚绍伦经过医院门口时,正好看到詹天厚和陆同庆在门口迎着川海市分管文教卫的陈嵩副shi长。褚绍伦盯着詹天厚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个人,真的是人们称颂的“仁者仁医”吗?
褚绍伦今天又是值夜班,刚进值班室就看到了正在吃泡面的苏桃儿,“嗨!苏医生,今天没有换衣服吗?”
苏桃儿差点没噎到,又不知如何反驳。现在她和童帆被分到了褚绍伦手下,她担心稍有造次就被这种小心眼儿的人给收拾了。
褚绍伦穿上白大褂,朝苏桃儿说:“慢慢吃,吃完叫上童帆来查房!我先去了!”说罢推门走出了值班室。
卓毅峰的伤恢复得比预计得要快,外伤有几处已经结痂了。褚绍伦到卓毅峰的病房时,正看到一身迷彩的昭旗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卓毅峰削苹果。
褚绍伦边查着卓毅峰这几天的用药剂量,边打量着立在一边的昭旗。昭旗大概20来岁,常年训练让他的肤色和卓毅峰一样是健康的小麦色。昭旗的睫毛很长,一双俊眼似有女孩子的娇柔却不失英气。手术那天倒没发现,今天看这两人,一个英姿勃勃,一个刚劲英武,颇为赏心悦目。褚绍伦把病例表回挂在床位,神态自若地朝卓毅峰道,“脱衣服吧!”
旁边的昭旗被这话惊得手中一滑,手里的苹果快着地时,褚绍伦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放到嘴边就是一大口。褚绍伦看着病房里极不自然的两位,边嚼苹果边嘟囔道:“你们想什么呢?脱了衣服才能查看伤口啊!我怕卓少校不好意思,都没带我的美女助手。”
卓毅峰唇角一撩,开始解病号服上衣的扣子。昭旗却有点儿不自然,迟疑了一下说:“营长,那我先出去打个电话!”推门便疾步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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