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柳负荆看这矮个少年与自己年龄相仿,便有意结识。他从小到大,可是没有一个同龄人相伴,此时,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亲近之意。他上下打量起对方,好似看一个稀奇物件一般,这少年穿的破破烂烂,比镇上的人看上去要落魄一些。脸上似是几日没洗过一般,有一层薄薄的灰泥。面目俊雅,和他这一身穿着很不搭。
柳负荆说道:“我叫柳负荆,我~~~”
话还没说完,少年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刚才说过了,你是柳风泊的儿子,来为父还债的。”少年顿了顿:“我叫程七,是个无家可归之人。”
柳负荆脑海里浮现出朋友两这个字,但是对这个概念又无比陌生,不过他内心单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直接坦言:“你做我的朋友吧。”
“好!”没想到,程七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柳负荆一时错愕,没想到交朋友是这么简单的事。
其实,世上有些事情本就该很简单。
两个人坐在树下交谈甚欢,渐渐了解了对方的一些事,长话短说:程七家原本是大户人家,后来天下大乱,财产都被军阀抢了去,自此沦为流民。他父母流落街头之时又遭人欺压,险些丧命。正巧被柳负荆的父亲柳风泊相救,安置在一所荒废的院子为家,还给了些许银两,这才使程七父母不至于冤死街头。他们在院子生活多年,生下程七这孩子。程七父母对柳风泊感恩戴德,虽然后来发生了柳风泊逃遁深山之事,但是程家依然对柳风泊敬爱有加,无有半点怨言。
两个人你来我往健谈甚多,不知不觉已经傍晚,天色渐暗。
突然,远处传来人群嘈杂之声,数十个火把窜动,略略数去,有三十多人向这里赶来。
程七轻轻哼了一声,不懈的扭过头去。
“在那边,他们往那里跑了!”人群中有人喊叫。
不过多时,众人就来到了两个少年身边。
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对着一个方脸浓眉老者说道,“洪长老,就是他!”说罢,指着柳负荆。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柳负荆,向前一步,问:“你是柳风泊之子?”
柳负荆听从母亲教诲,不知对方来意,便一概对人客气,轻轻作揖,“是,我是柳负荆,柳风泊之子,请问阁下找我有什么事?”
精瘦男子在老者耳边嘀咕:“这孩子不通人事,直说无妨。”
老者点头,答道:“你当真是至尊真气的继承人吗?你何以证明自己身份?”
柳负荆说:“这还不简单!”说罢,他缓缓催动体内真气,运于手掌,向远处轻轻挥了一下。不远处,原本茂密的枯草,像是被一把镰刀划过一样,齐刷刷的断开,众人放眼望去,其后百米范围的草竟然也被切断。
有人叫好,有人骇然,各自心想,天下竟然真有如此强悍的真气。
老者突然变得恭敬起来,说道:“柳公子,在下洪彪,曾经是归一门的长老之一,后来归一门被众匪摧残,不得已隐姓埋名。如今公子回来,归一门重振有望,天下安定有望了!”
身后一个中年愤怒道:“洪长老,这怎么行,柳风泊的债就一笔勾销了吗?”
洪彪怒喝:“退下,休得胡言!当年要不是那几位长老罔顾掌门夫人性命,逼走掌门,怎会有如此乱世!”
柳负荆听闻洪彪是归一门长老,本来心存芥蒂,因为柳风泊就是被众位长老逼宫不得已逃入深山。但是眼下看这位洪彪长老,为人和善,对自己父亲旧债不提,似是没有参与逼宫的那些长老之一。还说什么让自己重振归一门,看来是可亲近之人。
柳负荆说:“洪长老,我为父还债,只为归还至尊真气给归一门,哪敢提什么重振门派。既然你是归一门的长老之一,又有心重振门派,拯救苍生,那我便将这真气传于你吧。”
洪长老立马拱手跪地:“愧不敢当,我虽为长老,但是没有此雄心壮志,公子莫要试探。”说罢,扭头对身后一众人喝到:“还不跪下,迎接新任掌门!”
众人有的跪下,有的不服气,站的更直了。
洪长老对柳负荆抱歉道:“公子莫怪,柳掌门出走,有些人家受尽牵连,一时间难以化解。”
柳负荆赶忙扶起洪长老,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便将这至尊真气传授与你!”
程七听言大惊,拉着柳负荆左手,目光暗示不可这样。
柳负荆按了按程七肩膀,小声说道:“莫多言!”
程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洪长老不肯接受,反问:“柳公子难道胸无大志嘛?”
柳负荆说:“受之有愧,家父遗愿便是如此,寻得归一门有志之士传授真气,我遵从父命罢了。长老受之无愧!”
说罢,柳负荆就盘坐在洪长老面前,双掌扶起洪长老双手,想要开始传功。
洪长老:“请公子三思,如果非要传于他人,自有比我合适之人。”
柳负荆不听,架起洪长老双手,已然开始传功,“恕我直言,洪长老不必多言,你的作为,已经堪当此任。”
说罢,洪长老只觉得体内流入汩汩真气,便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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