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综漫之顶级系统 第二十章 即将降临的圣杯，切嗣的内心

【SABER，放弃吧！你是不可能打败我的。】看着眼前苦苦坚持阻挡自己的SABER，佩恩说道。

佩恩直接找上了圣杯载体，想要直接等待圣杯的现行，可是忠诚的骑士SABER一直在阻挡他，可是就凭SABER又怎么可能打败佩恩呢？所以便有了这一幕。

【ASSASSIN，除非我死，你就别想进去伤害爱丽斯菲尔。】用剑将自己支撑起来的SABER看着对面的佩恩坚决地说道。

【哎～】佩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SABER的眼神充满了复杂。他并不想让SABER退场，可是他也知道SABER的目标也是圣杯，而圣杯的载体也就是她的‘MASTER’爱丽斯菲尔。

【既然这样，只能使用非正常手段了。】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佩恩猛地睁开了隐藏在面具下的右眼。

【别天神！】

没错，佩恩打算使用别天神直接操纵SABER。既然不想伤害她的话那就直接将她不让自己为敌，而别天神的时间为三天(作者：解释一下，本书的设定中，止水的万花筒能力是别天神永久版以及别天神时间限定版，现在佩恩使用的就是时间限定版。)

【佩恩，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被别天神命中的SABER对着佩恩恭敬的说到。

【带我去见爱丽斯菲尔。】佩恩也不废话，直接让SABER带他去见爱丽斯菲尔。

爱丽丝菲儿已经越来越差了，在拥有所有瞳术的佩恩眼中，爱丽斯菲尔已经接近崩坏之中，她体内的此世之恶正在成熟。

【嗯。。。】佩恩皱了皱眉头，看着毫无反应的爱丽斯菲尔，感觉到这有点不对劲。

此时，

杀戮一直在持续。

子弹、炸弹、毒药、匕首。。。。

贯穿、撕裂、灼烧、毒发。。。。

从来没有怀疑过其意义，再慎重很亮它的价值之后，选择了天平倾向的一方，另一边则应该让它空着。所以杀戮、杀戮、杀戮再杀戮。

对，这是正确的。为了拯救大多数所以必须有人牺牲。如果说守护幸福的一方多余不幸的一方，那么世界更接近于被拯救。

哪怕脚下踩着无数的尸体。

如果生命因此得救，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被守护的生命。

【是啊，切嗣，你是正确的。】

扭头看去，是一脸温柔慈爱的爱丽斯菲尔，她与切嗣并肩站在尸山上。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陪我。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能到达这里。】

【爱丽---】

令人怀念的亲切面孔，却总是让切嗣感到一阵不对劲。

或许是她穿上了从未见过的黑裙吧，但却总是让切嗣感到忽略了什么。

SABER呢？剩下的那个最强大的英灵ASSASSIN呢？疑问太多，切丝不知要问那些才好。

切嗣无可奈何之下，问出了当前最重要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能够实现你愿望的地方，也就是圣杯的内侧。】

爱丽斯菲尔笑着回答。切嗣语塞，看向周围。

如同海浪一般翻滚着的黑色泥土。

四周都是尸体对称的尸山，它们逐渐沉入黑色泥海之中。

天空是血一样渲染的红色吗，漆黑的太阳霸占着天空。

吹过的风，伴随着诅咒与哀怨。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里与地狱又有什么两样呢？

【你说。。。这是圣杯？】

【是啊，但不用害怕。主不过是类似于未成形的梦境一样的东西，它还等待着出生。】

看那里，被爱丽斯菲尔指着的地方。天空上的黑色旋涡被切嗣错认为太阳。哪里是世界的中心，是天上的一个‘孔’。

【那就是圣杯，虽然现在还没有形态，但是它的容器已经被装满了。接下来只需要祷告就可以了。根据被托福的愿望，它能变换出相应的样子，接下来它才可以得到现实的姿态和形状，才可以出现在‘外界’。】

【。。。】

【好了，快点祷告吧。快点给它‘姿态’只有你才是可以给它定义形态的人，所以。。切嗣，对着圣杯祷告吧。】

切嗣一言不发，只是注视着那可怕的‘孔’。

只要是个神经正常的人来都会认为那可怕的‘孔’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见便如此，为和爱丽斯菲尔还可以笑得怎么淡然呢？对了，这就是她笑容最最异常的地方。

要说为什么的话--

【你。。究竟是谁？】

心头的愤怒压过恐惧，切嗣向着眼前的‘妻子’问道。

【如果圣杯的准备已经完成，那么爱丽斯菲尔也已经死了，那么，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爱丽斯菲尔啊，你怎么想都没问题。】

切嗣举起手中得魔枪对准了眼前这个人。

【别蒙我，快点回答。】

面对充满杀意的枪口，黑裙女子罗漠的笑了笑，仿佛是在对正在施问的切嗣表示怜悯。

【对，我并不否认这是个面具。如果我不借助某个已经拥有人格的‘躯体’就无法与别人沟通。我只是为了传达我的愿望，才装成这个样子。但是，我拥有的的爱丽斯菲尔人格却是货真价实的。她在小时之前，最后与她接触的就是我，所以我继承了爱丽斯菲尔最后的愿望。她希望我能以她的样子出现。】

听了这话，切嗣通过直觉做出了理解。

这个地方被称为‘圣杯的内部’，那么眼前这个自称‘谁也不是的人’则应该是---

【---你是圣杯的意识？】

【嗯，这样的解释没错。】

接着爱丽斯菲尔的身体，它认同的点了点头。但这下，切嗣却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不可能，圣杯只是纯粹的‘力量’而已，它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意识。】

【以前或许是这样，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拥有意识与愿望。我的愿望是‘希望出生在这个世界’。】

【怎么可能。。。】

太奇怪了，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就不再是切嗣所追求的那个随心所欲摆弄的‘许愿机’。

【既然你有意识，那么我问你，圣杯会如何实现我的愿望。】

仿佛遇到难题一般，爱丽斯菲尔微微歪下头。

【这个问题。。。切嗣，你应该比任何人还要明白，不是吗？】

【你说。。。什么？】

【你这个人类本身的存在就已经无限接近于圣杯了。所以，即使像这样与我交流也可以保持理性。如果换成普通人在，早就在接触黑泥的同时就精神崩溃了。】

爱丽斯菲尔开朗而又愉快地吐出话语。

她的笑容不知为何使切嗣的心躁动了起来。

【拯救世界的方法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会继承你的做法，像你一直以来实现你的愿望。】

【你在--说什么？】

切嗣没能理解，他无论如何都不愿这样去理解。

【回答我！圣杯到底要干什么？那东西如果现实的话，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面对彼此的答非所问，爱丽斯菲尔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

【没办法，接下来，只能让你自己去问问自己的内心吧。】

白皙柔软的手掌，遮住了切嗣的视线。

随后，世界一片昏暗。

大海上飘着两艘船。

一艘船上三百人，一艘船上二百人总共加上切嗣的五百零一人，假设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人类。

接下来需要切嗣根据下列的命题来回答就够了。

【两艘船同时破了一个大洞，而拥有修复船技术的人只有切嗣一个，在切嗣修好一条船之后，另一条船就会沉没。那么，你会选择哪条船呢？】

【当然是三百人的那艘船。】

【当你做出决定后，另一条船上的人要求你先修这一条船，你会怎么办？】

【这。。。】

没等切嗣回答，切嗣手上便出现了一把机枪。切嗣只得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一发子弹贯穿了四人，瞬间，二百人全部死亡。

切嗣一动不动的看着满载着死人的船渐渐沉入海底，船上的每一具尸体似乎都是自己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