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第3314章石窟诗声动龙门
(故事讲述者开篇)
各位看官,上回书说到关盼盼一行抵达洛阳,张籍设宴接风,还偶遇了洛阳文人李贺,听闻白居易、元稹两位大家也在诗会之列。今儿个这第3314章,咱就跟着燕楼诗社的脚步,踏进龙门石窟的山门——毕竟这石窟下的诗会,可是大唐文人的巅峰聚首,关盼盼的才情、李二牛的质朴,能不能在白居易、元稹面前,唱出乱世里最动人的歌?
新来的朋友别忘点个收藏,这龙门石窟的千年石佛、文人墨客的诗剑交锋,可比汴水雅集更有分量;老朋友们顺手投几朵鲜花,要是觉得关盼盼的气度、李二牛的真诚够戳心,务必留条评论——咱史书哲说到做到,每多一条评论,作者更新3章!话不多说,咱们把镜头对准龙门石窟下那方铺着红毡的诗台,看看这场秋会,会以哪句诗,让石佛也为之动容。
元和三年,八月十五。
龙门山的秋意比洛阳城里浓几分,山间的枫叶红了大半,像是被谁泼了桶朱砂,沿着山势铺展开来,与石窟里的灰白佛像相映,竟生出几分庄严又热烈的意趣。伊水从石窟前缓缓流过,水色清碧,映着天上的圆月——今儿是中秋,月亮比昨晚更圆,清辉洒在石佛的衣褶上,像是给千年古佛镀了层银。
诗会的会场设在奉先寺前的空地上,那里有一尊巨大的卢舍那大佛,高十多米,面容慈悲,仿佛正俯瞰着世间众生。佛前铺着红毡,摆着一张长案,案上放着笔墨纸砚和几卷诗稿,案旁摆着几十把椅子,是给各地文人准备的。空地上已经挤满了人,有穿着长衫的文人,有带着纸笔的书童,还有不少来凑热闹的百姓,叽叽喳喳的,却又不敢太大声,怕惊扰了石佛。
“姐姐!你看那大佛!好大啊!”绿绮躲在关盼盼身后,仰着脖子看卢舍那大佛,小手紧紧攥着关盼盼的衣角,“他的眼睛好像会动,一直在看着我们!”
关盼盼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那是卢舍那大佛,是龙门石窟最大的佛。他在保佑我们,保佑所有的百姓平安。”
周老先生捋着胡须,望着大佛,感慨道:“老夫年轻时来过龙门,那时的大佛还没有这么多青苔,伊水也比现在清。没想到时隔几十年再来,竟已是乱世,还好这大佛还在,还能看着我们这些文人,在这里吟诗作对。”
李二牛站在一旁,手里攥着那卷《秋耕》诗稿,手心都出汗了。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佛,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有名的文人,心里又紧张又激动,总觉得自己的粗布短衫和这里的庄严气氛格格不入。
“二牛,别紧张。”柳仲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那大佛,不管是穿锦缎的贵人,还是穿粗布的农夫,他都一样看着。我们的诗也是,不管是文人写的,还是农夫写的,只要有真情,就能打动人。”
正说着,人群忽然安静下来,有人喊道:“白居易先生来了!元稹先生来了!”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在一群文人的簇拥下,朝着奉先寺走来。为首的男子面色温和,留着山羊胡,正是白居易;他身边的男子身材瘦削,眼神锐利,是元稹。两人都是大唐有名的诗人,他们的诗作传遍天下,百姓们都能背几句。
“白先生!元先生!”张籍连忙迎上去,拱手道,“您二位可来了!燕楼诗社的诸位,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白居易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关盼盼一行身上,道:“这位就是关盼姑娘吧?久闻你的《汴河春》,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这位是周老先生?当年您的《彭城怀古》,老夫可是反复读过很多遍。”
周老先生连忙拱手:“白先生过奖了!老夫的那些旧作,不值一提。倒是白先生的《卖炭翁》,写尽了百姓疾苦,老夫佩服!”
元稹的目光落在李二牛身上,笑道:“这位就是李二牛先生吧?你的《春耕》,我在长安就读过,‘愿得天下无兵燹,百姓安乐度余年’,写得真好!没想到竟是位农夫,真是深藏不露啊!”
李二牛脸一红,连忙拱手:“元先生过奖了!我就是个普通的农夫,只会写点自己看到的、想到的,比不上您二位的大作。”
白居易道:“二牛先生太谦虚了!真正的好诗,从来不是靠典故堆砌的,是靠真情实感。你的诗里有百姓的苦,有百姓的盼,这比什么都珍贵。”
众人说着,走到奉先寺前的长案旁坐下。龙门书社的社长站出来,对着众人拱手道:“各位先生,今日是中秋,也是龙门诗会的开幕式。承蒙各位赏脸,从各地赶来,老夫代表龙门书社,感谢大家!今日的诗会,以‘龙门秋月’为题,不限体裁,不限字数,只要写出心中所想,就是好诗。现在,诗会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就有文人站起来,吟了一首七言绝句:“龙门秋月照千峰,伊水波光映碧空。石窟佛前诗兴起,一声清咏落飞鸿。”
众人听完,都鼓起掌来:“好诗!写出了龙门秋月的美景!”
接下来,陆续有文人吟诗作对,有的写龙门的山,有的写伊水的水,有的写石佛的庄严,有的写中秋的月色,各有千秋。白居易和元稹偶尔会点评几句,指出诗中的优点和不足,语气温和,让年轻的文人受益匪浅。
轮到李贺时,他站起身,望着伊水的月色,吟道:“伊水秋来碧似苔,龙门石窟佛灯开。可怜今夜中秋月,照遍人间疾苦来。”
众人听完,都沉默了片刻。白居易点了点头,道:“长吉这首诗,写得好!‘可怜今夜中秋月,照遍人间疾苦来’,中秋本是团圆夜,可乱世里的百姓,有多少能团圆?这首诗,有悲天悯人之心,是首好诗!”
李贺道:“白先生过奖了!我只是看到这月色,想起了去年冬天,洛阳城外冻死的那些百姓,心里难受,就写了出来。”
关盼盼望着李贺,心里很是感慨——李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悲天悯人的情怀,难怪他会喜欢李二牛的诗。她想起了自己在苏州的漂泊,想起了彭城的战乱,想起了那些在战火中失去家园的百姓,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关姑娘,该你了。”张籍轻声提醒道。
关盼盼站起身,走到长案前,望着卢舍那大佛,望着伊水的月色,心里的诗句像是泉水一样涌了出来。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吟道:
“龙门秋月照禅林,伊水微波映佛心。
石窟千年经劫火,诗坛今日聚知音。
乱离岁月悲民苦,漂泊江湖念故林。
愿借佛前一盏灯,照彻人间万里阴。”
众人听完,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白居易才站起身,对着关盼盼拱手道:“好诗!真是好诗!‘愿借佛前一盏灯,照彻人间万里阴’,这两句,写出了我们文人的责任和期盼!乱世如夜,我们的诗,就是那盏灯,要照亮百姓的路,照亮和平的希望!关姑娘,老夫佩服!”
元稹也道:“关姑娘这首诗,既有禅意,又有悲悯,难得!‘石窟千年经劫火,诗坛今日聚知音’,写出了我们今日相聚的意义——即使历经劫难,只要知音还在,诗坛就不会衰落,百姓就不会失去希望!”
众人都鼓起掌来,掌声在奉先寺前回荡,像是在和石佛共鸣。绿绮跑到关盼盼身边,拉着她的手,兴奋地喊:“姐姐!你好厉害!白先生和元先生都夸你了!”
关盼盼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是大家的鼓励,我才能写出这样的诗。”
接下来,柳仲郢吟了一首《龙门遇故知》,周老先生吟了一首《中秋忆彭城》,都得到了众人的好评。最后,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二牛身上。
李二牛深吸一口气,走到长案前,望着伊水的月色,望着卢舍那大佛,想起了去年秋天在彭城的田野里,看到的那些因战乱而荒芜的土地,想起了今年春天耕种时,农夫们脸上的期盼,想起了关盼盼和周老先生对他的鼓励,心里忽然平静下来。
他放下诗稿,不用看,那些诗句就自然而然地从他嘴里流了出来:
“龙门秋月照田畴,伊水潺潺绕郭流。
去年战火焚禾黍,今年秋耕盼丰收。
农夫早起星犹在,稚子迟眠月未收。
愿得佛前施雨露,莫教颗粒付东流。”
众人听完,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白居易才站起身,走到李二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含着泪:“二牛先生,你这首诗,比老夫的《卖炭翁》更真实!‘农夫早起星犹在,稚子迟眠月未收’,写出了农夫的辛苦;‘愿得佛前施雨露,莫教颗粒付东流’,写出了农夫的期盼!老夫佩服你!你才是真正的诗人!”
元稹也道:“是啊!我们这些文人,坐在书房里写诗,哪里知道农夫的辛苦?二牛先生的诗,是用汗水写的,是用心写的,这样的诗,才能真正打动人,才能流传下去!”
李二牛的眼眶红了,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农夫写的诗,竟然能得到白居易和元稹的如此称赞。他对着众人拱手,哽咽道:“多谢各位先生!我……我只是写了自己的生活,写了农夫的心里话……”
周老先生捋着胡须,笑道:“二牛,这就够了!你的诗,是乱世里的一缕光,能照亮很多人的路。以后,你要多写,多把农夫的生活写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百姓,在乱世里是怎么过日子的。”
众人都赞同:“对!二牛先生,你要多写!我们都等着读你的诗!”
诗会继续进行,直到深夜才结束。众人散去时,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清辉洒在龙门石窟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为他们送行。白居易和元稹特意留下来,和关盼盼一行聊了很久,他们说要把《南北诗钞》推荐给朝廷,让更多的官员看到百姓的疾苦;说要在长安和洛阳,为燕楼诗社设立分社,让更多的寒门士子有地方吟诗作对。
“关姑娘,你们燕楼诗社,做了一件大好事。”白居易道,“在乱世里,能为百姓说话,能为寒门士子提供一个平台,不容易。老夫会尽自己的力量,帮助你们,让燕楼诗社的名声,传遍整个大唐。”
关盼盼道:“多谢白先生!多谢元先生!我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没想到能得到您二位的帮助。”
元稹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文人的责任,就是为百姓说话,为天下太平努力。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众人聊到深夜,才各自散去。关盼盼一行回到洛阳客栈时,绿绮已经睡着了,趴在柳仲郢的背上,嘴角还带着笑,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关盼盼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很是平静。她想起了今天的诗会,想起了白居易和元稹的称赞,想起了李二牛的感动,想起了卢舍那大佛的慈悲,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燕楼诗社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这么多朋友的支持,只要有百姓的期盼,他们就一定会走下去。
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首诗,纪念今天的龙门诗会:
“龙门秋夜月如银,石窟佛前聚雅人。
诗咏苍生悲苦事,酒酬知己故园亲。
白公赞我丹心在,元子称他璞玉真。
愿得此身化灯盏,照人前路不迷津。”
写完,她把诗放在桌子上,望着窗外的月亮,笑了。她相信,总有一天,战火会结束,天下会太平,到那时,龙门石窟下的诗会,会成为大唐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而燕楼诗社的名字,会和白居易、元稹的名字一起,被后人铭记。
(章末历史讲述者与苏织融入)
龙门的月色,透过洛阳客栈的窗棂,洒在关盼盼的诗笺上,墨迹在月光里泛着淡淡的光晕。此刻,时空长廊的伊水畔(苏织将时空场景化作了龙门石窟的缩影),苏织正蹲在一方青石旁,用银梭蘸着伊水的月光,在石上刻字——不是直接刻诗,而是先刻出卢舍那大佛的轮廓,再在佛的衣褶间,一笔一划刻下今日诗会的佳句,从关盼盼的“愿借佛前一盏灯”,到李二牛的“愿得佛前施雨露”,再到白居易的点评,字字清晰,像是佛在倾听。
刻完最后一句,苏织才站起身,对着青石上的佛影轻声吟道,声音混着伊水的潺潺声,温柔又有力量:
“龙门石窟月如轮,照见诗坛聚故人。
笔底苍生皆有泪,佛前佳句最情真。
白公感佩农夫语,元子称扬赤子心。
莫道乱世无希望,一诗一曲抵千钧。”
吟罢,她抬手轻轻一抹青石,石上的字迹化作点点星光,融入了伊水的倒影里。倒影中,燕楼诗社的身影与白居易、元稹的身影渐渐重叠,像是一群人,正沿着伊水,走向更远的地方。
史书哲站在伊水旁,望着那片星光,轻声道:“龙门诗会的意义,早已超越了‘吟诗作对’本身。它是一次‘文人良知的共鸣’——白居易的悲悯、元稹的锐利、关盼盼的坚守、李二牛的质朴,在这里汇聚成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无关身份高低,无关学识深浅,只关乎对苍生的热爱,对和平的期盼。
苏织在佛衣褶间刻下的诗句,是‘信仰’的隐喻。这信仰不是宗教的崇拜,而是对‘诗能济世’的坚信。就像卢舍那大佛,无论历经多少战火,依然慈悲地看着人间;就像这些诗句,无论身处多么黑暗的乱世,依然能照亮人心——因为它们扎根于大地,源于最真实的生命体验。
各位看官,龙门诗会落幕了,但燕楼诗社与白居易、元稹的交集才刚刚开始。他们能不能在长安设立分社?《南北诗钞》能不能被朝廷认可?别忘了留下您的评论,每一条评论,都是这股文人力量的延续,也是咱们加更三章的动力——让我们一起,等着燕楼诗社的灯火,照亮更多乱世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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