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十二道金簪尖端的惨白光束如同死神的输液针,撕裂潮湿空气,带着高频震颤的蜂鸣,精准刺向泥浆里那坨鼓胀的金毛书包!光束所过之处,雨滴瞬间汽化,泥浆被犁出十二道焦黑的沟壑!
书包中央的暗红钩印疯狂闪烁,如同垂死挣扎的警报灯。右侧那只立着的狗耳朵应激般弹起,绒毛倒竖,带着残影卷向旁边泥地里斜插的那根顶端碎裂的智能权杖!
“嗝…校…校产…”书包的电子合成音断断续续,卷着权杖的狗耳朵猛地横在钩印前方!“…神…圣…”
“神圣个屁!给老娘融了它!”王熙凤的尖啸刺破雨幕,猩红指甲在腕部智能终端上狠狠一划!全息投影瞬间弹出天启股东名录界面,一个巨大的“粉碎”图标被她指甲戳得火星四溅!“连狗带书包!填!进!碎!纸!机——!!!”
“嗤——!!!”
十二道惨白光束如同烧红的铁丝捅进黄油,狠狠撞在被狗耳朵卷住的权杖杖身!
号称能抵御小型能量武器的特种合金杖身,在蕴含逻辑抹杀之力的光束下,如同劣质塑料般瞬间软化、熔穿!刺鼻的金属汽化味混着焦糊的狗毛味轰然爆开!
权杖如同被热刀切过的蜡烛,断成数截冒着红热熔渣的金属块!狗耳朵上的绒毛被烧焦大片,发出凄厉的电子哀鸣,瞬间缩回,冒着缕缕青烟!
光束去势稍减,却依旧致命!如同十二把烧红的手术刀,狠狠扎向失去保护的暗红钩印!
书包鼓胀的轮廓肉眼可见地塌缩下去,金色绒毛瞬间黯淡无光,像只被扎破的气球!
“家人们!书包临终遗言!”茗烟镜头死磕那即将被光束吞噬的钩印,“周哥!你的狗皮膏药要糊了!直播间标题:#天启金簪强拆赛博狗窝#!火箭…众筹棺材板!”
就在光束尖端即将吻上钩印的千分之一秒!
“轰隆——!!!”
一声比金簪蜂鸣狂暴百倍的巨响,猛地从众人头顶炸开!
不是雷!
是危楼那片摇摇欲坠、挂满碎黑板和钢筋的残破顶棚!
如同被无形的巨锤从内部狠狠夯击!
混凝土碎块、断裂的钢筋、生锈的吊扇叶片、还有漫天积压了不知多少年的厚重粉笔灰层…如同火山喷发般,混合着刺鼻的霉味和石灰味,轰然倾泻而下!
“卧倒!”抱琴的尖叫被淹没在崩塌的轰鸣中!
十二金钗整齐的阵型瞬间被砸得七零八落!惨白光束在混乱中失控乱扫,将几根裸露的承重柱熔出骇人的深坑!
贾宝玉和贾代儒抱头扑进泥浆!
王熙凤的恨天高陷进泥里,亮片皮裙被飞溅的混凝土块划破!
贾政的纯黑牛津鞋瞬间被粉笔灰淹没,清癯的脸上第一次沾了污渍!
老黄头的破三轮被半截黑板砸中顶棚,哐当巨响,黑烟都震得停了!
崩塌的烟尘如同沙尘暴,瞬间吞噬了整个工地中心!
混乱的烟尘中!
一个佝偻、干瘦、穿着洗得发白“青藤后勤”字样旧工装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踩着一块坠落中还在打转的破吊扇叶片,稳稳落在废墟顶端一根兀自摇晃的钢筋上!
余墨砚(教导处看门大爷本体)。头发花白乱如鸡窝,厚如酒瓶底的眼镜只剩一个镜片,上面还糊着蜘蛛网。另一只眼睛浑浊却锐利如鹰,死死盯着下方烟尘弥漫的混乱现场。脚上趿拉着一只开胶的破拖鞋,另一只…不知去向。
他手里没戒尺。
只有一把秃了毛的破扫帚,扫帚柄上缠着半截粉笔。
“嗬…呸!”
余墨砚一口浓痰混着粉笔灰,精准吐向下方烟尘最浓处——王熙凤的位置!
“哪个班的兔崽子?!”他的咆哮带着积压百年的粉笔灰怨气,如同生锈的扩音喇叭,瞬间压过崩塌的余音,“上课铃(金簪蜂鸣)当放屁?!在教导处(危楼)门口打群架?!还他妈搞强拆(光束熔柱)?!反了天了!”
破扫帚柄猛地指向烟尘中隐约可见的十二金钗和天启众人!
“破坏公物(危楼顶棚)!毁坏教学设施(黑板钢筋)!携带管制刀具(金簪)!聚众斗殴(矩阵)!校园霸凌(围殴书包)!”
他每吼一句,秃毛扫帚就在钢筋上重重一顿!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罪加一等!”
“作业翻倍!”
“全班!不!全校!留堂!”
“现在!立刻!马上!”
“给!老!子——!”
扫帚柄最后狠狠一戳!
“…叫!家!长——!!!”
“叫家长?!”王熙凤刚从烟尘里拔出恨天高,亮片裙成了破抹布,酒红卷发糊满灰白粉笔灰,丹凤眼气得喷火,“老棺材瓤子!你算哪根葱?!敢让天启董事局叫家长?!保安!保安呢?!给老娘把这老疯子…”
“老疯子?!”余墨砚浑浊的独眼凶光爆射!他猛地抬起那只还穿着破拖鞋的脚!
“嗖——!”
脚上那只开胶的、沾满泥垢和粉笔灰的破拖鞋!
如同被投石机发射的生化炮弹!
带着积攒了半世纪的脚汗味和陈年粉笔灰!
撕裂烟尘!
无视距离!
精准无比地!
狠狠拍在王熙凤那张烈焰红唇、此刻却因惊愕而大张的…
脸上!
“啪——!!!”
声音清脆响亮!
混合着脚汗、泥垢、粉笔灰的不可名状混合物,瞬间糊满了王熙凤精致的妆容!
一只清晰的、带着泥垢纹路的拖鞋底印,正正盖在她高挺的鼻梁和烈焰红唇上!
“呕——!”王熙凤被那浓郁的“男人味”和粉笔灰呛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智能终端脱手掉进泥浆!
“家人们!拖鞋糊脸杀!”茗烟镜头疯狂颤抖,“教导处看门大爷の终极侮辱!直播间标题:#凤辣子惨遭教导处生化打击#!火箭…yue…众筹湿巾!”
“你…你…”王熙凤浑身哆嗦,手指颤抖地指着废墟顶上的余墨砚,脸上的拖鞋印随着肌肉抽搐扭曲,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话。
“你什么你?!”余墨砚破扫帚指向泥浆里那坨被烟尘半埋、绒毛黯淡、钩印微弱闪烁的金毛书包,声音斩钉截铁,“那是教导处登记在册的固定资产(狗书包)!编号(钩印)清晰!你们天启强拆校舍(危楼)!暴力损毁校产(熔权杖)!现在还想销毁证据(拆书包)?!”
他浑浊的独眼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扫过惊魂未定的十二金钗,扫过泥浆里的贾家父子,最后钉在满脸拖鞋印的王熙凤身上。
“证据确凿!”
“情节恶劣!”
“影响极坏!”
破扫帚柄狠狠杵在钢筋上!
“除了叫家长!”
“每人!手抄《青藤中学校规》…”
“…一百遍!”
“…家长签字!”
“…明天一早!”
“…交!到!教!导!处——!!!”
吼声在废墟上空回荡。
烟尘缓缓沉降。
泥浆里。
那坨半埋的金毛书包中央…
暗红的钩印…
极其微弱地…
却又无比坚定地…
闪烁了一下。
像黑暗中。
最后一点。
不肯熄灭的。
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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