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慎言!一位白发苍苍的支脉长老慌忙劝阻,这可是在祖宗面前
祖宗?禾高山冷笑一声,抬脚踢翻供桌,这些祖宗眼里只有主脉!香炉滚落在地,香灰撒了一地。他指着墙上挂着的族规竹简,看看这条规矩——族长必须出自主脉。我呸!
祠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名主脉强者闻讯赶来。为首的禾青阳脸色铁青:高山,你疯了吗?竟敢在祠堂撒野!
撒野?禾高山眼中闪过一丝血色,老子今天就是要掀了这破规矩!他猛地扯下墙上竹简,在众人惊呼声中一把折断,十五年前元兽入侵,是我们支脉子弟用命填出来的胜利!可最后呢?主脉那些废物照样享受最好的修炼资源!
禾青阳瞳孔骤缩:你...你居然敢提那件事...
怎么?怕了?禾高山狞笑着逼近,当年要不是你们主脉临阵脱逃,我父亲怎么会死?他一把揪住禾青阳的衣领,现在轮到我当家了,你们主脉的好日子到头了!
放肆!禾青阳运起真气震开他的手,却惊觉禾高山的修为竟已在自己之上,你...你什么时候...
很意外是吧?禾高山周身真气激荡,祠堂里的烛火被吹得剧烈摇晃,这些年我装孙子装够了!今天就让你们明白,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名主脉子弟突然冲出来:代族长,您不能这样!祖规...
去你妈的祖规!禾高山反手一掌,那子弟顿时吐血倒飞出去,撞在祠堂柱子上。他环视众人,眼中杀意暴涨:从今天起,我要让主脉的血,染红这苗疆的每一寸土地!
禾青阳脸色惨白,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对主脉的恨意有多深。那不是一时意气,而是积累了数十年的滔天怒火。
高山,你冷静点...禾青阳声音发颤,当年的事...
闭嘴!禾高山一声暴喝,祠堂的瓦片都被震得簌簌作响,十五年前你们主脉见死不救的时候,怎么不叫我冷静?他猛地抽出腰间苗刀,刀锋直指禾青阳咽喉,今天,就从你开始!
刀光闪过,鲜血喷溅在祠堂的立柱上。禾青阳捂着脖子踉跄后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却只吐出几口血沫。
代族长疯了!快跑!主脉众人惊恐四散。
禾高山舔了舔刀上的血迹,笑容扭曲:跑?往哪跑?这苗疆十万大山,迟早都是我禾高山的葬场!
禾高山!你给老子滚出来!
大殿外传来一声暴喝,震得屋檐上的积雪簌簌落下。禾高山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来得可真快啊。他整了整衣襟,大步走出殿门。
主脉的十位长老杀气腾腾地站在院中,为首的祁长老双眼通红,手中权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十五年前那场大战,各族死伤殆尽,唯独你禾高山一脉损失最小!
禾高山负手而立,漫天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祁长老这话说的,好像我禾家不该活着似的。
放屁!祁长老怒极反笑,今日各族长老都在,你给老夫说清楚!那些元兽为何偏偏绕开你们防守的东三区?为何你禾家子弟一个都没死?
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各脉长老纷纷亮出法器,将禾高山团团围住。禾高山却像没看见似的,抬手掸了掸肩上的雪。
祁长老这话问得奇怪。他慢悠悠地说,难道非得我禾家死绝了,您才高兴?
少在这耍嘴皮子!祁长老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伤疤,十五年前那场血战,我祁家死了七十八个儿郎!可你们禾家呢?连个重伤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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