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禾高山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儿子。老家伙今天穿了件暗红色唐装,活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披着血衣。林轩注意到他特意把会议室的门反锁了两道。
禾清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实木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爸,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族里人说?这个两米多高的壮汉说话像打雷,震得茶杯里的水都在晃动。他右臂上狰狞的伤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那是去年单挑三只变异兽留下的勋章。
闭嘴!禾高山突然暴喝,吓得林轩手里的茶杯差点脱手。老人枯瘦的手指重重戳在会议桌上:后天围猎,你们三个给我记住——离禾清雪那个疯丫头远点!
禾清勇不屑地嗤笑出声:就那个黄毛丫头?爸你也太小心了。他炫耀似的鼓起肱二头肌,作战服袖子顿时绷出夸张的弧度。我可是战将级,她算什么东西?
你懂个屁!禾高山抄起茶杯就砸,碎瓷片在禾清勇脚边炸开。那丫头去年就能单杀战将级的铁甲犀牛,你以为靠的是运气?
一直沉默的大哥禾清文突然阴恻恻地插话:爸,不如我和老二联手...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正好杀鸡儆猴。
林轩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看见禾高山脸色唰地变得惨白,老人干枯的手掌啪地扇在长子脸上,力道大得让禾清文嘴角渗出血丝。
你们两个蠢货想害死全家吗?!禾高山的声音突然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般嘶嘶作响:那丫头背后站着谁你们心里没数?她要是少根头发,那位大人能把我们禾家祖坟都掀了!
会议室突然安静得可怕。林轩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声音,余光瞥见禾清勇的喉结上下滚动。窗外的树影投在墙上,像无数张牙舞爪的鬼手。
放屁!禾高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檀木桌面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清勇你他妈是不是瞎了?那可是我女儿!战将级进化者!你当是街边卖菜的大婶呢?
祠堂里的烛火被掌风带得剧烈摇晃,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禾清勇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三叔,我这不是担心
担心个屁!禾高山直接打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十五年前元兽二族派了整整三个战将级来偷袭祖地,你以为他们吃饱了撑的?就是冲清雪来的!
角落里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禾清峰手里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到裤腿都没察觉:三、三叔,您是说...
老子亲眼看见的!禾高山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爪痕,那群畜生摸到后山祭坛的时候,清雪才十二岁,正在觉醒血脉天赋。他的手指微微发抖,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丫头随手一挥,三个战将级的杂碎直接炸成了血雾!
祠堂里安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噼啪声。禾清勇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这不可能...就算是先祖血脉...
放你娘的狗臭屁!禾高山突然抄起供桌上的青铜香炉砸过去,清雪出生那天,祖祠里十二盏长明灯全他妈自己亮了!大祭司跪在地上磕头磕得满脸是血!香炉擦着禾清勇的耳朵飞过,在墙上砸出个凹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骨子里流的血,跟初代巫王一个级别!
禾清峰突然腿软跪在了地上。供台上的牌位被震得哗啦作响,最顶上那尊刻着诡异符文的老祖牌位突然泛起血光。
这次从禁区回来,那丫头...禾高山的声音突然压低,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她站在祖地禁制前面,所有防御阵法自动开了。大祭司说...说她现在的天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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