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所谓长生,永远都是热门的话题,上到皇帝下到百姓,似乎对长生一词都颇为感兴趣。
也是,相比起每天枯燥的生活,偶尔聊聊这种虚幻的事,至少能愉悦下心情。
古时…秦始皇为了永保大秦基业,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想要追寻到长生的线索。
可等来的只有冰冷地坟墓。
长生一事就像在做梦,看不见也摸不着。
话说回来,给大家讲个奇怪的事,可能你们不信,没关系…权且当做故事听听,图个乐呵。
在某个村子里有这样一个人。
出生时不哭不闹,长大后沉默寡言。
平日里和谁都没有交流,到了夜晚却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更诡异的是,父母每天肉眼可见的老去,而他自己却没有丝毫变化,容颜仿佛定格在了二十岁。
他被辱骂成怪物,灾星,不祥之物,甚至好几次差点被杀死。
所幸…父母对他非常溺爱,把所有错都拦到了自己身上,每次面对外人的挖苦嘲讽也是笑着装傻,不停地说着好话。
每次父亲出去务工,回来时经常满身伤痕,即使这样也只会笑着说没事,不小心摔跤而已。
那年他已经二十四岁,父母年事已高,由于考虑到自己的儿子不能出门,只好继续外出务工。
对此那孩子深深自责,如果不是父母带给了他希望,怕是早就心如死灰。
父母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他说个媳妇,自家就这一个独苗,可不能断了香火。
但现实非常骨感,靠着父亲那微弱的工钱,家里本就过的异常拮据,更别提娶媳妇。
奇怪的是,父亲有次务工回来竟然带了两个女人,一老一小。
老的年纪和父母差不多,小的那个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稚气未脱。
如果按照现在来说,那就是未成年。
当然,那个年代和现在不一样,所以无法混为一谈。
老的那人看过家里环境后,对着他们一顿挖苦,又是各种羞辱,加上外人的煽风点火,最终不了了之。
也是,一天三顿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家庭,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们?
民国初期,军阀混战,目光所及尽是饿殍满地,尸横遍野。
由于这个原因,加上父亲年事已高,无法再出门务工,家里很快就揭不开锅。
每日只能吃一顿,说是如此,实际就是喝点米汤。
为了改变现状,他白天在家练武,晚上出门乞讨,或者偷点吃的东西。
练武是为了不被欺负,乞讨也是为了能让爱他一辈子的父母过的稍微好点,至少不要再饥肠辘辘。
1937年,大饥荒全面爆发,大地干裂,河床干涸,食物颗粒无收,无数人被迫逃荒。
他们一家子也在逃荒的人群中,路上那些人面黄肌瘦,衣不遮体,整个就剩一骨头架子。
相信各位没见过方圆百里寸草不生的景象。
树皮,树根,树叶,野草,只要是绿色的,统统被吃得一干二净。
大量的秃鹫和野狗啃食着地上发臭的尸体。
放眼望去,破败,荒凉,人吃人的景象已经屡见不鲜,这个年代只剩下绝望。
那天晚上,父母为了不再继续连累他,选择了自我了断。
夫妻两都明白,带着年事已高的老人在荒灾中根本活不了。
他两手空空的回到原地,还在为没找到吃的而发愁,可是…等待他的是这辈子都无法修复的心理阴影。
呆愣在原地,他瞳孔放大,自己父母的身体残缺不全,身上有肉的地方几乎全被割掉。
转头看了眼周围正在煮东西的众人,紧接着一股肉香飘来,所有人止不住的留下口水。
他脸庞扭曲,双眼通红,大脑一阵眩晕,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以至于指甲嵌进肉里都不知道,鲜血滴落一地。
这时,他的双眼流出了两行血泪,随后弯下腰抱起自己的父母离开原地。
此时夜色正浓,他选了个好地方,徒手挖坑将父母放了进去。
两只手早被磨破,鲜血和泥巴混在一起,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和累,把挖出来的土又慢慢盖回坑里。
此刻的他心如死灰,内心最后的温柔也被无情夺走,从那时开始,他就像变了个人,眼神冷漠至极。
应该是凌晨时分,他独自回到原地,看向正在呼呼大睡的众人,他从腰间摸了把镰刀出来。
后来…他浑身沾满鲜血,眼神无光的走在路上。
这时,旁边有个小女孩吸引了他的目光,见她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小女孩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倒在地上的尸体。
在这种环境下,她根本……活不了。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她的头,然后又看了眼天空,泪水止不住落下,夹带着少许鲜血。
他觉得这是同病相怜。
手掌微微用力,小女孩的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他起身擦了擦泪水,又继续赶路。
过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能感受到那种饥肠辘辘,但就是不会死……
从那之后已经过去几十年,曾经的种种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没错,想必各位也猜到了,那个他…就是我。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活到现在的,不管是行尸,鬼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这些年来,为了生活,我改变了不少性格,平时也偶尔会多说两句话。
我从小就能见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能与之沟通,但基本都是沟通无果。
十岁那年,在后院睡觉的我突然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我顺藤摸瓜找过去,什么都没见到。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父母都不在家,门口一直有人敲门。
我当时本就不想与人接触,直接无视了。
可门外那人依旧不依不挠,敲门声比之前更急促。
我不耐烦的穿上衣服走到门口,那时因为我们家买不起蜡烛,所以晚上从来没有活动。
好在我的夜视能力本来就强,黑的地方也能看到一二。
打开门,一股恶臭迎面而来,熏的我当时就吐了。
“是古枫吗?”
我还没缓过劲来,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体验过,那味道就像老鼠死后身体腐烂发臭一样,甚至更离谱。
“是古枫吗?”
门口那人一直反复询问,因为天色太暗,我只能看见身体形状,面部无法清晰的分辨。
“你找古枫做什么?”
我就是古枫,虽然那时才十岁,可警惕性依旧很高。
“有人托我送东西给他。”
听着声音非常木讷,开口就像被人操控的玩偶一样,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
“给我吧,我帮你交给他。”
一时间我的脑袋被恶臭影响,实在不想再思考什么,只想赶紧远离这家伙。
说完他就递给了我一个木盒子,我小心翼翼的接过,在抬头时那人已经消失。
恶臭依旧还在,证明刚刚不是我的幻觉。
我赶紧关上大门,回到房间里把玩这个木盒子,要知道我家可没有亲戚来往,我也没有朋友,父母就更别说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最终打开了这个神秘木盒,里面没有什么特别惊艳的东西,有的只是一本泛黄的羊皮书。
上面用繁体写着黄泉书三字,翻开后里面都是些复杂的文字和练武画像。
除此以外…还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符咒,长得恐怖之类的鬼物画像。
也是经过十多年的学习,终于能看懂上面的字,总体来说就是讲的道法,鬼物。
但我没兴趣。
我能见到鬼不代表我就喜欢这个方面,而且这书也是来历不明。
想是这样想,到二十岁那年我还是忍不住学习了里面的武功,到现在都挺庆幸自己的决定。
后来实在无聊,为了打发时间就把这本书全看了一遍,这让我发现了新世界。
现在的我已经成为了驱鬼师,当然……不是道士,有点微弱区别。
经过长时间的漂泊,最终我在一处小镇上停留了脚步,并且在这里开了个白事店。
生意比较萧条,想养活自己还需加把劲,其根本原因就是我从来不存钱,有多少就用多少。
“古大师,古大师?”
急迫的声音传进耳中,回忆也被打断,我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是灵堂。
“刚刚走了下神。”
我看向眼前这个中年人,这是雇佣我过来处理白事的老板。
“我爹他…合不上眼。”
“您看怎么解决?”
我走到棺材旁,里面躺着位穿着崭新寿衣的老人,这就是雇主的老爸。
本来人死后就该入土为安,这是很正常的事,可这眼睛瞪的像铜铃就不正常了。
明显有怨气咽不下去,估计不是寿终正寝。
我的视线扫过大厅的众人,雇主有两个兄弟,一个跪在棺材前烧纸,还有一个不见踪影。
视线又放回到尸体身上,我不禁皱了下眉头。
现在不过春天,还未到夏天,而且只是刚死两天的人,尸体却已经有要腐烂的迹象。
我敢断定,最迟明晚…这老头必会尸变!
“今晚就下葬。”
我认真的看向雇主,在不下葬封住棺材,等这老头尸变后,必定会先杀亲人。
“绝对不行!”
“我都还没父亲守灵满三天,怎么可以直接下葬?!”
跪在地上的老二猛地起身,愤怒的看着我。
“拖迟了你们会有麻烦。”
我根本无所畏惧,好心提醒而已,听不听与我无关。
“那我们找你来做什么?!”
他刚说完,后面的老大就立即吼道:“住嘴!谁让你这么和古大师说话的?!”
这老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又蹲下继续烧纸。
“古大师,你别放在心上。”
“这红包您先收着。”
老大面带歉意的走到我旁边塞了一个红包,不用打开就能感受到里面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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